的露出歡喜,望著我輕輕說道:“這位大叔,咱們夫婦急著趕路,和您打個商量,好不好?”
兩人又換了裝束,月兒藍布包頭,手裡提著個小包袱,縮在如雨身後,一副怯生生不敢見人的小媳婦模樣。我故作猶豫,半晌才道:“好吧,路上有個說話的人也好!”
如雨歡喜道:“謝謝大叔,大叔包下的船資是多少,咱們平攤!”一面扶著月兒走上船來。
我側身讓開船頭,皺眉道:“怎能平攤?你們明明是兩個人!”
身上一痛,原來是一直垂著頭的月兒走過時擰了我一把。如雨狠狠白了我一眼,嘴上卻笑道:“好說,好說,那咱們夫婦便佔兩份!”
我“嗯”了一聲,鑽進船篷叫道:“船家,快開船!”
湖面寬廣,咱們借風而行,走的極快,不多時小船就過了波陽。兩女正陪我坐在船頭欣賞湖光水色,後面卻有隻帆船趕了上來。我舉目一看,見對方船頭有個青衣壯年男子站立如淵嶽,神態冷峻,衣袖飄舞,很有氣勢。心中一動,低聲道:“你們倆進船蓬去!”
大船很快趕過了咱們,那男子望了我一眼,目中流露出些許驚訝。待他們去遠,如雨低聲道:“爺,你認識這人嗎?”
我搖了搖頭,她說道:“妾身識得他們風帆上有鄱陽幫的標誌,這人氣度不凡,賤妾猜他可能就是廬山三老的徒弟、鄱陽幫的幫主於傲…”
我歡喜的擰了擰她的臉蛋,微笑道:“無論榻上榻下,你都是妙用無窮!”如雨露出羞澀神情,月兒掩嘴吃吃輕笑,媚眼生波,令我和如雨都心神一爽。
前一段時日月兒心裡可能以為我對她的愛意隨時間而逐漸平淡,又或者覺得自己有身孕後再不能吸引我,所以有些憂慮和擔心。自昨晚之後,她的舉手投足再度洋溢著溫情和自信,整個人不經意間散發著龐大的動人魅力,更令我心中柔腸百結。
另一方面卻也引起我的警惕。我對如雨的疼愛就很少這樣坦白的表露出來,但她卻從未有絲毫怨懣。這並不是說月兒沒有如雨溫柔,從我修煉攝魂大法後的切身體會來看,恐怕天魔妙相對她的心境也有負面影響。
月兒對我當然好的沒法說,凡事都從我的利益出發,但對其他人要麼就是心存戲弄,要麼就是絲毫不客氣,充滿野性和不羈。要是沒有我在她身旁,她遲早會變成個令黑白兩道同樣頭痛的厲害人物。
小船在東鄉城外碼頭靠岸時已是漁燈處處,咱們只好在岸邊的小酒店湊合一宿。這客房簡陋之至,屋與屋之間只有塊薄的不能再薄的木板隔開,木板上左一個洞,右一個洞,毫不困難就能清楚隔壁的動靜。
左右無人,如雨越來越乖巧伶俐,借打探之名溜了出去,留下我和月兒。
我把玉莖深深插入月兒的喉間,開始大力噴射起來。月兒臉頰酡紅,高聳的酥胸急促地起伏著,小嘴卻用力的吸吮。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張了開來,舒爽至極,良久才拔了出來。溼潤的Gui頭從她嘴裡拉出一條涎滑的銀絲,美豔絕倫!月兒嚥下口中殘留的液體,又伸出小舌頭湊上來清理,一邊輕聲道:“爺,妾身不能時時用身子侍侯你,你會不會怪人家?”
我微微一笑,她其實早知道答案,現在不過是撒嬌獻媚。月兒向我拋了個媚眼,低頭將Rou棒全吞了進去,一面緊緊抱住我的腰。我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黑髮,微笑道:“我當然怪你,相公會把你欠我的全記下,等你生下咱們的小寶貝後再討回來!”
月兒吐出又再堅硬的玉莖,媚笑道:“爺,咱們過兩年再生第二個孩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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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正說的興起,大嗔捶了我一拳,然後自己也笑了起來。月兒摟住她笑道:“不若讓雨兒把知道的東西全寫出來,書名就叫…唔…就叫江湖名人錄,若是人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