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隨藥尊不過五年,又閉關修煉了極長時間,怎會煉出品階這麼高的丹藥!」
「師兄這話,倒是有了幾分趣味。」
林閣璟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他身上的秘密都來自前世,而此刻對著這個前世的仇人,有些遺憾不如讓他直到死都想不通,那豈不是更有意思麼?
「只可惜,師兄這一輩子,大抵都不會知曉答案了。」
眼看著他一步步走了過來,殷子名下意識就要脫開那臨時佈置好,本是為了困囚林閣璟,怕他萬一不肯答應與自己合歡,就直接用強阻擋他的陣法,誰知這一次他開啟陣法的手訣突然不起作用,反倒突然觸發了陣法,整個人都被黏在原地不能稍動,只能萬分驚恐的看著面容詭異的林閣璟朝著自己走來,嚇得幾乎心神俱裂。
「林師弟……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不過是曾經拿了幾瓶丹藥罷了,師弟要是不願意與師兄在一處,師兄怎麼敢逼迫師弟,師弟要是不樂意與師兄一起,現下自行離去便是!要是師弟能夠饒過師兄這次,以後等師兄更受大師兄重用,洞府裡的那些好東西就盡歸師弟!師兄決不食言!」
「師兄這話,怎麼聽起來如此像是狡辯?」
見他此刻嚇得渾身發抖,卻怎麼都不能離開原地一步,知道他這次是怎麼都跑不了,也不枉自己費盡心思將人算計至此,青衫男子的冷笑緩緩逸出唇邊,抬手握住了那七彩顏色的酒壺,手指有意無意的轉著那盛滿酒液的玉杯。
「倘若師弟所猜不錯,師兄在這酒中下了合歡露,想要在今日迫我與你雙修,也好早些回復被爆靈丹用光的靈力,更進一步的是,只要師弟與師兄有了合歡之好,便比那空蕩的喜歡之情更深一步,師兄也就能更加相信師弟了,對不對?」
殷子名聽他這話,竟是猜透了自己的心思,頓時知曉此次怕是沒有幸理,臉色更是隱隱發青了: 「你……你為什麼會……」
「我為什麼會猜到?」林閣璟捏著那玉杯的手驟然一鬆,任由那玉杯摔到地上成了粉碎,啪嚓一聲讓華服男子打了個抖,「自然是因為你那好師弟衛文,也打著與你一般無二的念頭,最終他得了個什麼下場,師兄可想聽個一二?」
或許是沒想到眼前的人會和衛文失蹤有關,此時被這麼一提醒,卻是不敢相信也要相信,話語中還夾雜著牙齒晈緊的聲音:「你,你把他怎麼了?」
林閣璟聽他語聲顫抖嚇得不輕,卻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眯起眸子來,細細盯著那張因為恐懼已有些扭曲的臉,一字一頓道。
「師弟本來想著,要等到師兄慢慢發現這爆靈丹的好處,會心急火燎的前來找閣璟問個究竟,卻沒有想到——師兄如此心急,竟不等其他便尋了師弟,對於師弟而言,這可不是天賜良機麼?」
殷子名見他走到身前,離自己不過一臂之遠,又瞧見他眼底浮現的深沉恨色,就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也猜不出來面前這人竟是兩世恩仇,因此到底也不知道自己除了這次,是怎麼得罪了面前的人,更不知曉這人要怎麼報復自己,見那人朝著自己越靠越近,面上恐懼不由愈發深刻。
「你,你要做什麼!」
「師兄既用了這樣的法子對付師弟,師弟自然不敢有分毫虧待師兄。」
林閣璟唇角帶著溫溫柔柔的微笑,那張白皙俊秀的面容甚至浮現紅暈,好似仍是當初神情羞澀心底純良的小修士般,指尖卻不著痕跡夾著一枚漆黑丹藥,一手強硬的掰開了殷子名的下巴扔進了他嘴中,注視著那藥丸順利的滑下喉嚨。
「自然是想要讓師兄嘗一嘗……倘若師兄今日當真得逞,師弟就會受的痛苦了。」
殷子名不查他竟要給自己餵東西,還沒等反應就將那藥丸嚥了下去,現下兩人此刻如此情形,能被他吃進去的定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