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不要跑‐‐」她口齒不清地說道,雙手被困,不能蠢動,唇兒還是貼住不放。
嫩嫩的唇上,只覺得又酥又麻,讓她全身發軟,忍不住低吟出聲,既困惑又迷惘。那種感覺好奇怪,像是有東西或輕或重地啃著她的唇,仔細品嘗柔嫩的唇瓣。
啊!
怎麼回事?這「食物」反咬她呢!
不但如此,對方開始反攻,反客為主地將她的舌推回來,她措手不及,反倒成了被淺嘗深吮的那個,丁香小舌被糾纏、追逐,吻得心兒慌慌亂亂。
軟弱的小手,搭在他肩上,揪緊男性衣物。
煦煦輕哼著,舌尖嘗著複雜的味道。這味道說不上美味與否,卻強烈誘人,讓她捨不得鬆口。
熱辣的感官饗宴,對她來說,太過陌生刺激,根本不是衛浩天的對手,早被他吻得全無招架之力。美食跟情慾,原本就同樣誘人。
當炙熱的胸膛,貼上半裸的酥胸,摩擦挑情時,她早已昏了頭,暈暈的任憑擺布。
隱約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卻又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況且,他熱燙的唇舌、他沉重又紮實的重量、他結實精壯的肌肉,都讓她好舒服‐‐
嗯,這麼舒服的事,不可能是壞事吧?
小臉蛋上浮現微笑,酥軟地任他亂摸,大手探進衣服裡時,她以輕顫作為回應,還發出引人犯罪的輕哼,完全不知道,自個兒已經大難臨頭。
她喜歡他的氣味、他帶來的感覺,酥麻熱燙,讓她顫抖不已。
美中不足的,有強大的力量握住她的手腕,拉過她的頭頂。衛浩天以單手摸遍她的身子,卻又不許她碰他。
不過,在火燒似的快感下,她的遺憾很快被拋在腦後。當他炙熱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她只能顫抖,發出低低的哼叫。
她喘息著,被陌生快感折磨,腦子裡亂極了,在他身下翻騰,身軀緊密摩擦著。暗紅色的絲綢,在黝黑大手的摸索下,三兩下就落了地。
就連枷鎖似的內衣,也在靈巧的大手下,輕易被解開‐‐
輕柔的音樂聲響起,流洩在室內,襯託春意濃濃。
緊接而來的,是驚天動地的咆哮。
「豺狼,你在哪裡!?」神偷的怒吼,從客廳傳來,差點把屋頂給掀了。
煦煦迷濛的睜開眼,像鴨子聽見春雷,不知該做何反應。
那聲怒吼吵得很,穿透昏沈的迷霧,而小馬甲被解開,新鮮的冷空氣灌進肺中,也讓腦子清醒了一些些。
她開始困惑,為什麼自個兒會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還壓著一個健碩高大的男人。
更令她想不通的,為什麼他的嘴會吻著她的、她的‐‐那裡,而他的手,會摸揉著她的‐‐呃、她的‐‐
身上的壓力驟減,衛浩天拔身而起,利落地下床,往客廳走去。黝黑結實的身軀是半裸的,襯衫擱在床上,剛好蓋住一頭霧水的煦煦。
通訊螢幕上的神偷,瞧見從臥室緩步踱出的衛浩天,立刻蹦得半天高。
「小偷!」神偷指控,對著螢暮齜牙咧嘴。
衛浩天冷眼橫眉,沒有反應。
「還給我!」
「還什麼?」
「還問!當然是那個美女,你把她藏哪裡去了?」
「不關你的事。」衛浩天回答得輕描淡寫。
「喂,她可是我先看上的,你別以為用安全主任的名義,就能把她帶回房裡。」
「我有事要問她。」
「哼,孤男寡女關在一起,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