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先生,請接受我崇高的敬禮。
亞森&iddot;羅平也許伊齊多爾像琢磨空心尖頂的密碼那樣來細細琢磨這封信的措辭。
他憑這個顯而易見十分正確的原則判斷:沒有絕對必要,沒有某個動機,亞森&iddot;羅
平絕不會勞神費力,向報紙投寄這種可笑的信。至於這個動機,事件的發展總有一
天會揭示的。他寫這封信是什麼動機呢?是什麼秘密的原因使他承認了自己的愛情
和所受的挫折呢?應該朝這一方面琢磨,還是應該琢磨有關哈林頓先生的那些話,
或者更進一步透過他陰險狡詐,欺騙公眾,轉移視線的話,發現字裡行間,言辭背
後的意圖……? 年輕人一連幾個鐘頭關在火車包廂裡,焦急地動著腦子。這封信使
他生疑,好像是專門為他寫的,旨在把他引入歧途。由於面對的不是直接進攻,而
是一種模模糊糊說不清是什麼的鬥法,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了。他想到老父因為自己
的過錯而被綁架,便不安地尋思:繼續這場實力懸殊的決鬥,是不是昏了頭?結局
不是明擺著嗎?亞森&iddot;羅平不是先就勝券在握了嗎?洩氣只是短暫的。他睡了幾個
鐘頭,早晨六點下火車時,他重又信心十足了。
接待他父親的軍火庫職員弗羅貝瓦爾帶著女兒夏洛特在月臺上接他。那是個十
二三歲的小姑娘。
&ldo;怎麼回事?&rdo;博特萊喊道。
那老實人嘆起氣來。博特萊打斷他的話,把他拖進附近一家小咖啡館,要了咖
啡,不等對方開口,便直截了當地問:&ldo;我父親沒被劫持,是不是?
劫持是不可能的!&rdo;&ldo;是不可能。可是他失蹤了。&rdo;&ldo;什麼時候?&rdo;&ldo;不知道。&rdo;
&ldo;怎麼?&rdo;&ldo;是不知道。昨天早晨六點,我沒見他出來,就去開他的房門。他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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