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退了衣服鑽進被子找她。她因為緊張身子繃緊:“你輕點……”但他這會迷了心竅了,哪裡會聽,不待她做好準備就行起事來。
下身立刻傳來撕裂的痛楚,比新婚之夜有過之而不及。待他盡興後虛軟的趴在她身上,她自個抹了把鬢角,發現全是溼熱的汗水,她抽了口冷氣,儘量平和的說:“……我好像出血了……等下我拿絹布擦擦……”
“葵水來了?”
當然是你弄的了!暇玉平靜的說:“沒到日子……”
就是說怪他了?但她語氣和話語都沒指責的意思,他不好說什麼。只得離開她,喚丫鬟進來掌燈拿乾淨的絹布來。暇玉接過遞進的絹布擦了下,果然見了血絲,心裡怨極了他,但嘴上不說,只嘶嘶著抽著冷氣,間接表達她的痛苦。
“有那麼疼嗎,我看看傷哪裡了。”他按住她,就要分開她的腿去看,這還了得,縱然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實,但成婚月餘,在一起的日子用一隻手就能娶過來,怎麼能叫他這麼做。她便拽過被子,死死裹著身子,使勁搖頭:“我沒事,我沒事,不用看。”
他逗她:“害羞什麼?你哪我沒看過。”
暇玉恨不能找個床縫鑽進去:“我沒事,歇歇就好。”
見她對他的逗弄不領情,便一哼:“那你歇著吧。”作勢要去穿衣,可暇玉這會巴不得他趕快走人,自然不攔著,連句挽留的話都不說。他本來是嚇唬她的,現在成了真,不走也得走,假生氣變成了真生氣,穿好衣裳蹬了靴子:“不用等我,我今晚住在覓翠水榭。”
覓翠水榭住著三姨娘和八姨娘,不管他找誰,都是對她侮辱。新婚燕爾,丈夫就跑去找姨娘住,下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無背景的夫人籠絡不住老爺的心,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為了今後的日子,她得努力留下他。
“錦麟,你別走……你不說多陪我麼。”
“是你不叫我陪,還怪著我了?”
“……”她決定竭盡全力的放低姿態,便哀求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弄疼我了,我只是想歇歇而已……”她就差掐自己一把,擠出眼淚來裝可憐讓他留下了。
錦麟很受用她現在的表現,但心裡巴望著她能嬌滴滴來纏上自己才好,於是進一步的逼她:“我既然弄疼了,知道你不願意和我親近,我走就是了。”一甩手,將她推遠,站起身來。
卻不想暇玉早受夠了,她不是沒有脾氣,雖然不吵不嚷,不代表她得跟侍妾一樣求著他的垂憐。
愛滾哪兒就滾哪裡去吧!
“那老爺慢走,瞧著天要下雨,最好讓小廝帶把傘送您過去。”
錦麟愕然,她還真趕他走,那行,走就走,當他缺她一個女人便沒人陪麼,當即撂臉子走人。而暇玉也被氣的不輕,等他走了,撫著胸口憋著口氣躺臥不寧。
她跟他根本就是八字不合,她對他除了容貌外,就沒有能看的順眼的地方。真不知以後該怎麼辦。他剛回來才幾個時辰,就讓她覺得跟上了枷鎖一樣喘不上氣兒來,在他身邊待久了,不死也得瘋。
要是能離開他就好了,離開他……不是懷疑自己和穆靜宸有染麼,乾脆給他戴頂綠帽子,犯了七出叫他休了自己……
這時就聽外面吵吵嚷嚷,睡在外間的浮香起身點了蠟燭出去打探,很快喘著氣回來道:“夫人,覓翠水榭那邊出事了。”
覓翠水榭不是他今晚住的三姨娘住的地方麼,怎麼又出么蛾子了?暇玉趕緊披了衣衫,讓浮香和綠影提著燈籠,隨她去看。
一入覓翠水榭,就見三姨娘跪在地中央,就穿了個肚兜,雪白的肩膀和光滑的脊背□在空氣中,看的周遭的男僕人各個吞嚥口水。錦麟則蹲在她面前,端著她的下巴,鬼魅似的笑:“我是給你臉了,你都忘了自己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