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寢後,躺了一會,錦麟忽然開口道:“如果是兒子,就叫‘毓澤’,以答謝上天賜予我這個孩子的恩澤,若是女兒,就叫‘毓珠’,讓她做你我的掌上明珠。”一般情況下,族內女孩並不跟族譜的‘字’走,但是招架不住穆錦麟喜歡,他給女兒取這樣的名字,誰也攔不住。
暇玉聽他說要給女兒也取同兒子一般的名字,內心十分歡喜,哪有不聽的道理。摟住他的一隻胳膊往他懷裡靠:“嗯,都是好名字……”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心裡嘀咕道,不對勁啊,既然一切按照族譜走,為什麼錦麟和東府那邊堂兄弟們名字卻不一樣呢?
“錦麟……難道你以前叫做……靜麟?”
他颳了下她的鼻尖:“是啊,你後知後覺才發現?我料定入職錦衣衛後,罵我祖宗十八代的人不在少數,改了爹孃取的名字,這樣咒罵聲不會入地府傳到他們耳中。”
雖說不是大事,但她仍覺得自己感覺太遲鈍了,錦和靜諧音不說,一個‘錦’字,更暴露了他和群眾們對著幹,把自己身上打上錦衣衛烙印的反抗精神。她都能猜出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哼,說老子是鷹犬爪牙錦衣衛?嘿,你還真說對了,看我名字就能看出來吧!
“……你故去的大哥叫靜麒?”
“麒麟!麒麟!很難想到嗎?”錦麟道:“你居然才發現,天啊,你在我身上用過心思沒有啊?”說罷,鬱悶的抽出手臂,搖頭轉身背對著她神傷去了。暇玉哪成想隨口問了名諱都會傷他:“錦麟,這點小事別生氣了,我以前就想過,只是一直沒機會說。至於嗎?”他哼道:“怎麼不至於。你要是覺得不至於,就別理我,睡你的覺去吧。”
聽了這話,哪能放著他不管。暇玉好聲好氣的哄了一陣,效果不大,不免有些喪氣的問道:“你究竟怎麼樣才能不生我的氣?”錦麟一嘆,道:“某人金貴極了,丈夫摸幾下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我哪敢奢求她為我做什麼。”
“……”暇玉憋悶之時,忽覺得他的手在脫自己的小褲。她無奈的想,若是他能用**上的歡愉填補心靈上的傷痕,她就依他一次吧。她很乖順的自己扶著肚子,跪在床上,擺出讓他順利進入的姿勢。錦麟暗自得意,但嘴上卻哼:“知道錯了,來獻媚?”密密匝匝的吻她的香肩,揉她的軟雪,等她那處細膩溼滑了,才慢慢挺入。他本來就沒生她的氣,本是和她逗趣,不想她認真了,還主動獻身,這場歡愉對他來說是意外之喜,想起她跟順毛的小馬駒似的任他騎,一個沒憋住,笑出了聲。
暇玉聽到他壞笑,才如夢初醒,又羞又惱:“你是裝的?你這人!這個人怎麼這樣?!”
錦麟俯身吮著她的耳垂笑道:“我歷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難不成,你第一天認識我?”
她氣哼哼的說:“小心叫多了‘狼來了’,以後你耍什麼手段,我都不上套了。”
“我還不至於傻到每次都用一樣的招數,媳婦兒你就別替我操心了。”
由淺入深的控制好力道的輕推慢送之下,暇玉漸漸起了變化,綿軟入骨的呻吟聽他的身心蕩漾,可想起她說過自己腰痠腿疼,不敢拖長時間,直奔心中所想,剛一到盡興,就趕忙放開了她。
這次之後,錦麟著實消停了一段時間,待暇玉懷孕上了七個月,他便謊稱醉酒,拉著妻子要行房。暇玉知他酒量好,不信他的說辭,死活不許。錦麟乾脆‘耍起酒瘋’,使出軟磨硬泡的功夫,厚著臉皮求歡,鬧的暇玉連覺也不能睡,終於讓他得償所願。到了暇玉懷胎八個月,他深知其中的厲害,再沒提過這茬。
到了九個月的時候,兩人開始嚴陣以待臨產的日子,錦麟蒐羅了一堆經驗豐富的穩婆在家候著,又叫人重新佈置了一個廂房做產室,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孩子呱呱墜地。偏著時,怕什麼來什麼,天津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