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蘇纓也會這麼想‐‐可雲公子顛覆了這個想法。
白玉京是雲公子的勢力所在,他住在白玉京許多年,暗中不知收買多少人,回到白玉京才是如羊入虎口,任他施為。
一想到還有可能像太玄宮裡那樣,被人利用,成為威脅燕老二的工具,蘇纓便不寒而慄。
現在,或許財狼熊羆遍佈,流寇賊匪出沒的荒郊野外,比那個金碧輝煌的白玉京安全多了。
蘇纓用兩隻手指,輕輕的挑開簾幕一角,映入眼簾的是團團的鉛灰密雲,她慢慢吐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ldo;我該去哪兒呢?&rdo;
自離家以來,雖幾歷驚心動魄的生死關頭、有過愛恨糾結之苦、身軀折損之苦、顛沛流離之苦……可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感到憂慮懼怖,孤獨無依過。
今日驚變的血腥一幕尚一遍一遍回放眼前,其間滿含人心之幽暗晦澀,令人無端端遍體生涼。想到這樣的人正在操控一切,便讓人感到一切像壓在頭頂這片黑壓壓的天幕一樣。
蘇纓心知,肯定是不能回家的,會連累爹孃,而且、還要等燕老二。
然而,這片摻雜了太多的江湖還是讓她感到失望了。
誠然,這股情緒的起因是原以為自己很是隨機應變、應付過了巨大的危險,半天以後才後知後覺原來早就被對手識破。
更深層次的是,隨之而來的挫敗感。
從看到籠子的一瞬,到自以為是的演戲,到坐視他殺了個人試探自己,殺了個人……
是了,血腥味。
那時,她太過緊張。緊張到忘了,自己只是盲了,並不是完全無知無覺了。
那個時候,陳雲昭望著自己,甚至是欣然含笑的。
在他眼裡,定然也像戲弄玩偶一樣。
蘇纓回憶著他含笑的臉,漸漸的,挫敗感被一股無名之火取代、籠罩。
她緩緩的收緊拳頭,緊緊捏在一起,因為用勁,拳上鼓起淡淡的青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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