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少歌眯了眯眼睛，&ldo;自以為是的傢伙，不叫人省心。&rdo;

……

……

到了晚飯時，不見歧王夫婦，軒轅鎮宇也不問。

清小姐按捺不住，明裡暗裡不住擠兌少歌，借著他沒能將歧王夫婦留足七日，陰陽怪氣地說了好些不中聽的話。

少歌也不理會，只淡淡地笑，待軒轅鎮宇落了筷，便也落了筷，告辭回屋。

清小姐望著他的背影，漸漸痴了。

&ldo;為什麼我所求，皆不得？&rdo;

軒轅鎮宇長長一嘆：&ldo;我原是想要你放縱自如，求仁得仁，遵從你的內心，將常人不敢想、不敢做之事做個淋漓盡致，以彌補……不曾想，世事難料，反倒叫你處處不如意不痛快，清兒，是為父對你不住。&rdo;

清小姐以手托腮：&ldo;太苦了。這幾日，見那平清茹眉目和順，時時抱著兒子曬太陽，我便想，我這一生，就是個笑話。&rdo;

&ldo;是我對不住你。&rdo;

清小姐冷笑道：&ldo;這可怨不得人。路是我自己選的，要做仙子的是我，要被萬眾膜拜的是我。未遇上這些男人之前，我活得多麼肆意？我發青花，救人命，望著那一雙雙視我為神祗的眼睛，你不知道我心中有多快活！你說，若是辛無涯先遇上的人是我，他是不是會如同迷戀秦挽月那般迷上我？&rdo;

&ldo;會。&rdo;軒轅鎮宇仰頭望天。

&ldo;那林少歌呢？待我入主京都，你是不是作主，讓他做我夫婿？&rdo;

軒轅鎮宇目光閃了閃，終不忍叫她失望，道：&ldo;我答應你。&rdo;

&ldo;那你為何要放走歧王夫婦？為何不帶上他們，大婚之時，正好觀禮？&rdo;

&ldo;清兒……&rdo;軒轅鎮宇露出慈父的微笑，&ldo;你放心，莫要多思，只要到了京都，你心中所欲，皆能得償所願。你，將是最尊貴的女皇，凡你所願，世人無所不從。&rdo;

清小姐冷哼一聲：&ldo;那我若是連木師也要呢？&rdo;

&ldo;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想要。&rdo;

清小姐疑惑地皺了皺眉。她知道對方從來不會說謊，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再問，軒轅鎮宇卻不再作答。

第404章 舊友

洛城外。

軒轅去邪和素問驅著駿馬，與一隊人馬擦肩而過。

他以黑巾覆面，李青沒認出他來。

經過車廂時，他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飄出來：&ldo;可惜了，我並不是你的兒子。&rdo;

軒轅去邪瞳孔一縮，握緊手中韁繩，略遲疑，重重甩下馬鞭：&ldo;駕！&rdo;

二人徑直騎行至辛家大院外，軒轅去邪讓素問帶上祖符翻牆而入，去尋挽月。

頃時，一位衣著華貴，神色倨傲的少年大步走來，將他迎至含翠閣，到了屋外，少年面露恭謹，請他進屋，自己倒行幾步，離開了院子。

軒轅去邪緩緩走進屋中，取下覆面黑巾，定定地望著面前手握令牌、弱不禁風之人。

&ldo;是你。&rdo;

&ldo;是我。&rdo;

軒轅去邪抿了抿唇：&ldo;公子荒沒死。&rdo;

少歌微微一笑：&ldo;多謝。&rdo;

軒轅去邪直勾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