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下天羅地網……”冷鋒寒說到這兒,驕傲地挺住胸,今兒大獲全勝,也有他一份功勞。
“後來我才佩服姐夫,他真真兒對我好,心思細膩,謀劃周道,特地從外面找了個乞兒,讓他假扮我,說成功了就讓那乞兒入羽林武學,就連姐姐回教化坊,他都派人暗中跟隨保護,好幾次對我說,要姐姐做釣餌,萬一出了危險……”冷鋒寒絮絮叨叨,不覺眼眶溼熱,淚光閃爍。
原來他為我做了這麼多,他還拼著受我一刀,不對,現在回想,那一刀被硬物所擋,刀尖滑向旁邊,似乎沒刺進去,怎麼血就出來了,難道用的是羊卵泡?這事得問問他
冷霜兒這才覺李巖不在身邊,心裡有了牽掛,四處張望,也沒見個人影。
心兒驀地吃緊,冷霜兒暗道,別又遇到了烏衣堂的漏網之魚,李巖的身手可是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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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逼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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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冷霜兒與烏衣堂廝鬥的那條死巷子,傳來積雪被踩緊吱吱咕咕的響聲,冷霜兒左手做了個手勢,右手提刀,弓身貓步,掩了過去,身後冷鋒寒手持彈弓,緊緊相隨。
巷子裡清清冷冷,只有李巖一個人,他正抓起一把冰雪,塞進嘴裡咯吱咯吱嚼著。
“巖哥兒,你在做什麼?”冷霜兒走過去,現他的臉有些蒼白。
不好,秘密被她撞破了,李巖只得尷尬地承認:“唔……漱口!霜兒別取笑我,第一次上陣殺敵,親自劈開那殺手的腦袋,見了那白花花的腦漿,忍不住將胃裡的東西全吐出來了,霜兒,鋒寒,你們可要我遮掩。”
他一個昭武校尉,統率千名武學生,初次殺人嘔吐要是被人撞見,以後還有什麼威信。冷霜兒“撲嗤”笑出聲來,柔聲道:“殺人也是不得已的事,多經歷幾回,你就會覺得殺個人跟吃飯睡覺一樣尋常。”
“巖哥兒,過去再看一眼,在柳堂主心臟戳上一刀。”冷霜兒推了推李巖,話語聲平靜之極,彷彿在跟他談論園藝插花似的。
巷子裡捲過一陣冷風,涼意直透心底,李巖不禁生生地打了個寒顫,這就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冷霜兒?有這樣身手不凡,殺人跟砍瓜切菜般的老婆看著,以後,我恐怕得老老實實守著她過日子,偷香竊玉的事想也別想,否則,一把飛刀過來……
過了好一會,落滿積雪,偏僻冷清的巷子裡,又傳來一陣抑制不住的乾嘔聲。
冷鋒寒吹起了銅哨,召集武學生過來。
李巖臉色已恢復了平靜,喝令道:“巷子裡有三個殺手,已經被我們料理了,有一個還有氣,先給他裹傷,留著好問口供。”
雙腿一磕,李巖策馬朝常樂坊這座院宅的大門馳去,冷霜兒也在馬上,被他摟在懷中,她後背受了傷,沁出細細的血珠已凝結了,傷口周圍凍成了烏青色,看著讓人心痛,李巖低頭舔了幾下傷口。
“巖哥兒,你幹什麼?鋒寒可在前面?”冷霜兒臉蛋醉出一抹酡紅,嬌嗔道。
“別動,給你傷口消毒,上藥了!”李巖的聲音很緊張。
這個法子不錯,他那麼多妻妾,得讓他的心留在我這兒多一些,冷霜兒嬌聲道:“每天到我房裡,給我傷口舔舔,但不許對我動手動腳,聽見沒有。”
一時無語,難不成李巖,堂堂翰林學士,昭武校尉就每天趕過去舔傷口,不成了霜兒身邊的一條小哈巴狗?
將黑熊皮披風解下,李巖給冷霜兒披上,柔聲道:“我是坐懷不亂的君子,從不調戲美女,唉,霜兒你武藝高強,可以對我動手動腳,也沒人管得了你?”
正口甜舌滑地說得高興,又捱了一個倒肘。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