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你要跟我在一起,永遠。」闕雲柯把永遠兩個字咬的很重,生怕梁榕易什麼時候反悔似的。
「那行吧,走!」梁榕易拉過闕雲柯又說道:「你護照在哪裡?走!」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闕雲柯一跳,他正發愣的時候奶奶的電話打了過來。
闕雲柯有些忐忑的接起電話。奶奶聲音都沒變,還是一樣的溫和,只是讓他快回去吃飯了。
闕雲柯摸遍了口袋,只找出一隻不知什麼時候放的水筆和一包紙巾。他試了試水筆能寫就在紙巾上寫:「某年某月梁榕易答應跟闕雲柯結婚」,梁榕易看著他這一系列的操作有些無語。
但下一秒令他更無語的是闕雲柯突然湊了過來,他先前被砸破的口子又有血跡滲出來,闕雲柯沾了一些印在大拇指上對著梁榕易的大拇指按了按,然後對著他命令道:「蓋上!」。
梁榕易完全處於懵逼狀態,直到闕雲柯把紙巾疊好放回口袋裡,他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
「你他大爺的」梁榕易摸了摸脖子,有些生氣的說道:「傷口感染了我就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闕雲柯學著他平時的樣子嘖了一聲才說道:「那你可不能反悔,我求之不得。」
梁榕易瞪了幾眼他寶貝著護著的紙巾,最後也沒再說什麼。
他們到奶奶家院子裡的時候,正要開飯,闕雲柯卻像是沒什麼事似的去找消毒藥水要給梁榕易消毒。
梁榕易掃了幾眼,沒見著闕瀾和姚杉,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闕雲柯拿過消毒藥水給梁榕易消毒,梁榕易難得沒有叫喚。他願意忍的時候,倒是真的挺能忍。
吃飯的時候,梁榕易跟著闕雲柯和奶奶坐在一桌。闕雲柯邊上留了三個位置,一個是還在忙碌的薛阿姨的,另外兩個不用想也知道是闕瀾和姚杉的。
梁榕易趁闕雲柯倒水時,不動聲色的和他換了位置。薛阿姨笑了笑,起身去屋子裡拿開酒器。
飯開始的時候,闕瀾和姚杉還沒有到場。闕雲柯像個沒事人似的給奶奶夾菜,吃東西也吃的慢條斯理。
「易易你別吃辣椒,對你傷口不好。」奶奶制止梁榕易的筷子,然後又抱怨道:「就出去一會兒就搞成這樣,看清楚是哪家的熊孩子沒有,我去找他家大人評評理。」。
奶奶說完,正巧看到闕瀾和姚杉姍姍來遲。她沒顧著理會姚杉和闕瀾。反而是盯著梁榕易的脖子唸叨。
闕瀾掃了梁榕易一眼,沒說什麼。
梁榕易極輕的嘖了一聲,他和闕雲柯給奶奶的解釋是被不知誰家的小孩從樓上扔石子砸到的。此時,闕瀾又趕了上來,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闕瀾眼神不善的看了梁榕易好幾眼,最後被姚杉拉著先吃飯。
梁榕易倒也不怕他,就是在有些顧忌奶奶的感受,所以也一直默默的吃飯。
有了奶奶白天的發作之後,這頓飯吃的還算是安靜和諧。飯吃完之後,親戚接二連三的告別回家,最後就只剩下樑榕易、闕雲柯和姚杉、闕瀾。
「跟我回家,」闕瀾沒徵求闕雲柯的意思,語氣嚴肅的說道:「現在就走。」。
姚杉拉了拉他的袖子,但顯然不管用,他看著闕雲柯的眼神依舊冰冷。
「回哪個家啊?」奶奶拍了怕桌子又說道:「這就是他的家。」
「媽」闕瀾有些急切的說道:「這件事你不要管,反正他今天必須跟我回家。」
「那你倒是說說這個必須的理由?」奶奶也有些氣,本來對闕瀾就沒好臉色,現在是更差了。
「我之前放縱他,沒好好管教。我現在帶回去管教,其他的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說。」闕瀾說著就要去拉闕雲柯,但卻被闕雲柯不動聲色的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