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叫江二郎,另一個好像就叫江魚兒。”
“我當然記得啦。”姬如雪點了點頭,接著,又補了一句:“所以,我說這詩不是為你所作啊,唉,你不僅不懂詩,記性也不好了。”
梁婉兒爭辯不過,便不再爭辯,只是悠然感嘆:“不知是何人有此福份,竟能得這江公子為其賦下此等詩詞?”
“應該是我。”姬如雪緩緩開口:“我雖未與其見過面,可我名氣大,他很可能在夢中與我見過一面,便作出此詩,只可惜,我對書生什麼的並無興趣,婉兒要是喜歡的話,我便讓與你吧。”
“……”梁婉兒。
姬姐姐的病,難道,又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