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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教你一次?”殷離躺在太師椅內,輕聲慢語,似嗔怪似挑釁,恣意嘲弄。明知她使的乃激將法,殷語默還是忍不住回頭,咬牙道:“你竟使這等下三濫的手段!”目光開始不受控制,掠過殷離豔紅的唇、精緻的鎖骨以及半露的酥/胸,最後定格在光潔小腹之上,那裡沒有絲毫贅肉,柔韌而纖細,叫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抱住。

“那又如何?”殷離笑得輕佻,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然後伸了個懶腰,似貓兒般漫不經心,又似狐狸般野性難馴,極具誘惑。

慾望如同絕提洪水洶湧而出,殷語默驟然俯下身去,狠狠一口咬住殷離脖子,心裡似憋了無限怨氣,想要用力撕開她的胸膛,看看那顆心究竟是何種顏色,然後再一寸一寸盡情品嚐血與肉的新鮮滋味。欲/望夾雜著莫名怨氣越燒越旺,使得所有動作都很帶力,毫無溫柔可言,舉手抬足的當兒,好幾次磕上了太師椅的扶手,很疼,很礙事。殷語默怒火更勝,索性將人扛起,重重扔到床上,進而壓了上去。她很急,彷彿餓狠的野獸,恨不能立即把獵物囫圇吞下。

“慢點……”殷離吐氣如蘭,雙手自殷語默肩頭緩緩撫至後背再到腰間,想要平復她的情緒。殷語默並不領情,將她雙手反剪按在枕上,恨恨道:“你自找的!”若非殷離下藥,自己又怎會這般放縱?罷了,既已著了道兒,再怎麼算計都無補於事。只從未料到,心底竟埋了如此深的情/欲,濃烈得近乎窒息。她用力衝撞著殷離的身體,渾濁粗喘遍佈了殷離的每一寸肌膚。原來將一個人盡數佔有的感覺如此美妙,這種主宰一切的滋味,在嘗過一遍以後,便忍不住想要第二遍、第三遍,彷彿無底深淵,怎都填不滿當。

殷離順從躺著,輾轉承歡,享受著殷語默的熾熱瘋狂,得意笑聲伴著曖昧呻吟不斷傳出,毫無收斂之意。望著殷離潮紅的臉,撫著她浸了一層細汗的肌膚,殷語默越陷越深,吻落得愈發細密,當目光掃過對方身上被咬出的幾處瘀痕時,不禁怔住了,究竟是甚麼令自己如失常?是媚藥?還是殷離本身?

記得之前,殷離並未這般粗暴,她教會了自己什麼是肌膚相親,亦教會了自己什麼叫做蝕骨銷魂……長久以來刻意隱藏的記憶猶如雨後春筍,紛紛破土而出,殷語默但覺身子越來越熱,也越來越重,她輕輕低下頭,吻上那些瘀痕,舌尖輕觸,溫熱滑膩,惹得底下殷離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笑問:“皇姐,這算是憐香惜玉麼?”殷語默不理會,只自顧自吻著,感受著如玉肌膚的帶來柔和觸感,沉醉不已。

“皇姐,我替你備下這‘洞房花燭’,可還滿意?”殷離捧起她的臉,笑得無比寵溺。殷語默嗯了一聲,與之相擁深吻,直好比著魔一般。二人相繼收緊臂彎,霎時帶起柔情蜜意無數,益發地抵死纏綿。

春宵苦短,當殷語默軟軟伏在殷離身上不動時,已是後半夜,紅燭燃盡。

“以後你我不再分開,好麼?”殷離抱著殷語默,有一下沒一下地理著她鬢邊被汗水打溼的長髮,小聲說道。殷語默睫毛輕顫,適才的狂躁早已隱沒無蹤,臉龐白細精美,素雅得猶如青花瓷瓶,她勾起嘴角,道:“殷離,若叫你跟我走,你可願意?”退而求其次,如果殷離能遠離是非之地,叫那明昭少一臂膀,亦是好的。

殷離哼了哼,一語道破玄機:“皇姐,三日後,即便天邊盡頭,我都跟了你去,只這新春佳節,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她隻手遮天的母后,掌握著儒門深不見底的神秘力量,日後問鼎天下必將是她。而自己則必須守在她身邊,才可能護住這反心漸熾的皇姐。

殷語默嘆了口氣,情知說她不動,於是淡淡道:“殷離,你理應明白為何會這樣。”說著目光掃過擺在桌上的酒壺,意有所指。

“是麼?”殷離又道,眼底蘊含著狡黠笑意。

殷語默側了側脖子,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