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
昏迷?!天哪,那一定很嚴重!
“那、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她慌了手腳,整顆心七上八下的。
『你要來嗎?』杜衡問道。
“要要要。”她迭聲應,恨不得立刻就能抵達他身邊。
『那你先聯絡航空公司買最近的機票來上海,我待會兒確定阿威被送去哪間醫院後再通知你。』杜衡還很理智的向她交代。
“好,我知道了,那麼阿威就先讓你們照顧了,我會盡快趕到的。”鍾昕發覺自己心跳快得不象話。
『我們照顧他是應該的,暫時先這樣,保持聯絡,掰。』杜衡迅速收了線。
鍾昕手忙腳亂要翻找航空公司的電話號碼,腦袋瓜子裡像團複雜糾結的毛線,心口窒悶得快喘不過氣。
摔下舞臺還昏迷……她驀然想起前陣子的新聞,悚然一驚。
伍思凱最近在舞臺劇的表演中跌下舞臺,造成膝蓋韌帶嚴重撕裂傷要動手術治療;齊秦日前在內地舉辦演唱會,和他一同表演的友人也是摔下舞臺,而且那一摔就摔掉了性命!
思及此,她的眼淚便再也抑制不住的溢位眼眶。
心中的恐慌讓她明白了自己對他的愛有多深、多濃,若是失去了他,那她該怎麼辦才好?
好後悔!她不該在他出遠門前跟他吵架,說不定他就是因為兩人的不愉快而心神不寧,才會不小心跌下舞臺的……
如果這是對她的懲罰,那麼她必須說,已徹底達到了懲戒的效力,讓她心痛得無以復加啊!
難忍揪心煎熬,她刻不容緩的著手進行前往上海的事宜,她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抵達他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要陪他度過!
由於郝鍾昕得到訊息的時間已晚,飛往上海的班機有限,儘管心急如焚,還是不得不拖到了隔天下午才趕到上海。
依照杜衡所告知的地點,她終於抵達段霆威所住的醫院,在電梯口就瞧見了杜衡和藍嶽的昂藏身影。
“現在情況怎樣了?”她快步走向他們,人還未到就迫不及待的發問。
“剛睡下,醫生說他有腦震盪現象,頸椎扭傷,左膝關節要安排動手術。”藍嶽迎上前說道。
雖然聽起來狀況挺嚴重的,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
“要動手術啊?什麼時候?”她蹙起秀眉問。
“明天早上。”杜衡說。
鍾昕點點頭,有了心理準備。她看向他們,發覺兩人的眼眶上都有了明顯的黑眼圈。“你們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
“不是看起來,是真的很累!我們為了照顧阿威,從昨晚到現在分別只睡了三個小時。”藍嶽說完,還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來印證自己的話。
她納悶地問:“怎麼不是助理來看顧他呢?”
“哈,這應該就要問你了。”杜衡誇張地笑了聲,意有所指地說。
“我?!”她是如墜五里霧,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我聽說有人打翻醋罈子呀!”藍嶽搭上鍾昕的肩,勾唇擲揄。“所以拒絕女性動物近身。”
哎呀!這是在說她嗎?她的小心眼、大醋勁都被他們知道了嗎?郝鍾昕的臉倏地紅了起來。
“所以咱們阿威拒絕所有助理照顧,苦的就是我們這些兄弟啦!”杜衡也搭上她另一邊的肩,將她左右夾攻。
聽到段霆烕即使受了傷,還為了顧及她的感受而刻意這麼做,她覺得既心甜又愧疚。
“辛苦你們了,接下來照顧阿威的工作交給我就行了,你們快回飯店休息吧!”她感激得看了看他們。
她知道演唱會的票已售出,就算段霆威不能登臺也必須如期演出,所以其餘四人還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