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下去,而這時候的他們最需要養精蓄銳,卻待在醫院守著段霆威,實屬有情有義。
“好吧,就交給你了,晚點再換眾傑和阿琛過來。”藍嶽揚了揚下巴。
“行了,你們專心去做北京演唱會,有我在,你們不用擔心這裡。”鍾昕安撫他們的憂慮。
“對啦,女朋友的照顧肯定比我們這些粗魯男人來得強啦!”杜衡大剌剌的虧她。
鍾昕橫他一眼、拐他一記,杜衡失笑逃開。
“好啦,走嘍!”兩個大男人擺擺手,瀟灑離開。
她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搖頭一笑,旋即將目光調向段霆威所住的病房房門;她斂起了笑,神情恢復擔憂,做了個深呼吸後推門而入……
郝鍾昕站在段霆威的病床旁,看著他腦袋包紗布,脖子戴護頸,左膝被固定,心疼得不知該做何反應。
躺在床上的他,看起來好虛弱……
她怔怔地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伸手想觸碰他,又怕吵醒他。
大概是感應到周遭流動的氛圍有了變化,段霆威幽幽轉醒,那惦念的容顏映入眼簾,教他的意識迅速清明瞭起來。
“你來了……”他緩緩掀唇。
“你……”出乎她自己意料的,她竟然才開口說第一個字就哽咽。“你把我嚇壞了!”
“沒事,別擔心。”他揚起淺淺的笑安撫她。
“你這樣子還沒事?!”大概是一整天心情緊繃,現在見到他卻霍然鬆懈,她的眼淚像下雨一樣落個不停。
他伸手摸索她的柔荑,然後牢牢握住。
“好吧,我承認,頭還很暈,膝蓋也很痛。”他苦笑地說。
聽見這樣,她眼淚掉得更兇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的眼睛都在看哪兒?居然會從舞臺上摔下來?”她聲淚俱下的迭聲問道。
“就是不小心啊!”他無辜地撇嘴,見她哭得像個淚人兒,眼底漾滿心疼憐惜。“我說沒事你也哭,承認很痛你也哭,要怎麼樣你才不哭?”
“不知道,就是控制不了想哭。”說到這裡,她索性更肆意的放任自己哭泣,好傾倒出連日來的鬱結心情。
“好了,真的不要緊,你再哭下去,我心情更難受。”他想抬手為她拭淚,卻礙於距離無法達成,還牽動了傷口,眉心緊蹙。
“好好好,我不哭。”鍾昕胡亂的擦了擦臉,生怕他再亂動會影響傷勢。
等她停止了抽噎,段霆威才噙著溫柔的笑意繼續開口。
“我很高興你能來。”他清醒後聽過杜衡敘述她接獲訊息時的反應,現在又見她風塵僕僕的趕來,他感到相當安慰。
她反握住他的手,破涕為笑。“你傷成這樣,我丟了工作也得來啊,這是我當女朋友的本分嘛!”
她跟經紀公司報備過了,事出突然,非馬上離開不可,如果不準假,她索性就連薪水也不要了,直接辭職走人,所幸老闆還頗有人情味,允許她的請求。
兩人間的甜蜜氛圍重新回籠,段霆威想起演唱會前打算結束後要和她好好溝通的決定。
“鍾昕,我想跟你談一談之前的……”他才起了頭,就被她忽然打斷。
“阿威,你先聽我講。”知道他要談那天的不愉快,她搶先發言,一肚子的愧疚想麥達。
“那天的事我反省過了,我想是我反應過度、佔有慾太強,才會發那種脾氣。你說的對,我們應該要互相信任的,而且我當初喜歡上你,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你熱心助人,後來怎麼可以因為私心而要你改變呢?”她赧然的覷了覷他。“你一定覺得我心胸狹窄、沒有度量吧?”
她的轉變令段霆威詫異得亮了眸光——她明白了他所期望的重點。
“不,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