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抱著自己是要洞房的節奏嗎?可是,今天不行。
難道改天可以?
陸雪漫,你想什麼呢,長點兒心吧!
“你說呢?”
眯著鳳眸,權慕天邁著兩條大長腿,三步兩步就把長長的樓梯甩在了身後。
“我……我還要為明天上課做準備,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跟他結婚是為了解決麻煩。
陸雪漫曾經想過人債肉償,可進度這麼太快,她有點接受不了。
“不會耽誤太久,很快的。”說的平靜,權慕天並不知道她已經樓歪倒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陸雪漫更懵了。很快是什麼意思?
把人放在床上,權慕天扔給她一雙粉嘟嘟的拖鞋,轉身進了衣帽間。
臥室佈置的很喜慶,紅彤彤的顏色讓人心裡暖洋洋的,而地上的玫瑰花瓣和照片顯得格外礙眼。
撿起花瓣,陸雪漫蹲在地上收拾照片。
仔細打量權慕天,他劍眉星目、天庭飽滿、人中深厚。從面相上看,這是一等一的富貴相。生的真好,簡直無可挑剔!
照片裡的女人是洛琳。
那時的她異常溫婉可人,跟現在的飛揚跋扈判若兩人。果然熱戀中的女人最美,每一個汗毛孔都閃閃發光。
陸雪漫看的入神,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頭頂飄過來,嚇了她一跳。
“把照片給我。”
看到權慕天的冰塊臉,她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解釋,“你別誤會,我沒打算把照片扔掉……”
“我知道。”
抓住她的手,他順勢把人拉起來。
蹲的腳麻,陸雪漫腳下不穩,撞進他懷裡,跟結實的胸膛來了次親密接觸。
她鼻子又酸又麻,眼淚差點兒流出來。
“唔……你幹嘛突然拉我……”
看著她淚眼汪汪的可憐相,權慕天被逗笑了。好心把人拉起來,不料她居然一頭撞過來。
揉著陸雪漫的額頭,過了一會兒,他輕聲問道,“還疼嗎?”
“當然疼了!硬的跟堵牆一樣,你是石頭做的嗎?”
不耐煩的說著,可看他脖子上的血痕,陸雪漫立刻軟了口氣,聲音軟軟糯糯,不似撒嬌,更勝撒嬌。
“藥箱在哪兒?”
想推開他的手,他卻表情嚴肅,把人摁了回去,“頭上的疤怎麼弄的?”
“小時候不小心磕的。”
理順劉海,遮住舊傷,陸雪漫說的極不自然。
“不小心嗎?”
很顯然,她在說謊,這道疤背後一定有故事。
“你傷口這麼紅,搞不好會感染髮炎,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前任下手這麼重,她練過空手道嗎?”擰著眉頭,她有點兒惱了。
“陸雪漫,別岔開話題,回答我的問題。”
“那是小時候的事,我早就忘了。再說,你是我什麼人,我有必要向你坦白嗎?”
大叔,我跟你很熟嗎?
“我是你丈夫,這個理由夠嗎?”臉色一沉,權慕天冷冷說道。
“你不是想知道這道疤是怎麼來的嗎?那就先說說你跟洛琳的事兒吧。她有你家鑰匙,你倆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他的威壓很強,陸雪漫忍不住心裡發毛,可她沒打算束手投降,因為她真的非常不爽。
我還是你老婆呢!
新婚之夜,他的前任就找上門來。作為妻子,她有知情權。
薄唇抿城一條線,權慕天靜靜的看著她,想說些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口,“你真想知道?”
“我不是娛記,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
就知道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