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是深沉的人物,自然也明白什麼才是輕重緩急。
潛力無限的野火落到文血手中,那無疑是整個天下蒼生的災難。
這個時候,玄羽能夠站在他們這邊,對於九天書院,乃至整個天下或者來說都是一件幸運的事。
“我知道地和你們差不多!”
老神仙秦怡的目光裡有掩飾不住地無奈之色。
“我記得我的導師曾經說過,一旦被鴆毒之靈侵入,除非布靈之人主動散去靈氣,否則,被植入這人將永遠活在鴆毒之靈的陰影中,受其控制,而本身的劣性也會發揮到極限。”
“您的意思是說,就算我們除掉文血,小火兒也不會恢復本性,而且還有可能會變成比文血還要恐懼地人?!”
九兒有甘心地追問道。
秦怡輕嘆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臉看向了九兒。
“九兒,我看,你還是回一趟百草湖,向百草仙人詢問,可有其他解決之法!”
“哼!”
玄羽冷哼出聲。
“如果沒有解決之法呢,你們是不是也要向當年封印我一樣,把野火永遠地封印起來,或者乾脆殺了她?!”
秦怡站直身子,深沉看向玄羽,語重心常。
“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那一步,那我們也別無選擇,難道,你願意野火變成一個兇殘暴戾,嗜殺成性的惡人嗎?!”
玄羽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膀。
“只要她開心,別的我都無所謂!”
至少,她還活著!
“哪怕她已經不記得你,甚至對你痛下殺手也無所謂嗎?!”
一直沉默的丁刃突然沉聲問道。
轉臉看向他,玄羽目光深沉。
“至少,她還活著,還有自由!”
頓了頓,他這才接著說道。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我不會讓你們那樣做的,不管野火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現在我站在這裡,是因為野火,如果你們選擇與她為敵,那麼我也會把你們當成敵人!”
“玄羽,你不要著急!”
九兒忙著勸道。
“現在,大家不是也要想辦法嗎,我相信,小火兒即為火鳳一族,絕不是這般就輕易被控制的。我已經為墨非行針順氣,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醒過來,也許他會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
“景天他怎麼樣?!”
丁刃轉過臉,關切地看向了被放在榻上的令狐景天。
“他只是皮外傷,現在昏迷不過是失血太多,傷口我已經處理過了,又內服了活血生氣之藥,沒有大礙!”
九兒一邊擰動著墨非身上的金針一邊回道。
他話音剛落,榻上的令狐景天突然就睜開眼睛,雙臂撐床坐直了身子。
目光掠過丁刃和秦怡等人,他的視線在玄羽身上定格。
“野火呢?!”
“她還在文血川,文血的手裡!”
玄羽輕倚著門框答道。
令狐景天頓時臉色黯然。
“那,主院和師傅可知道鴆靈的解法?!”
“哼!”
不等秦怡和丁刃開口,玄羽已經冷哼出聲。
“他們正在商量著是把野火封印還是殺掉呢!令狐景天,你怎麼選?!”
聽他如此一問,令狐景天不由地呆怔在原地。
好一會兒,才轉向丁刃。
“師傅,是真的?!”
丁刃抿了抿唇。
“如果沒有辦法救她,我們只能出此下策!景天,你要明白,如果野火迷失了心性,那麼很有可能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