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那晚這個身體的原主人為雲蘇試藥。可不知為何她卻會死去,她原先夏小天的魂魄卻穿來了這裡。笙歌再暗暗細想,大約也就是這真正的笙歌身子弱,大概受了涼也算一些原因,古代醫療條件並不如現代,麻疹都會死人,因風寒而死去的不在少數。恰恰又喝了那紫絨汁,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對身體元氣也傷了好些。
但還有一點她不明白,為何笙歌會願意給雲蘇試藥。笙歌想了想,這個女孩今年才十四歲,正是耍些小性子,成長的年紀,或許天真想著雲蘇醫術絕妙,縱使治不好,卻也沒多想那些令人頭疼的事,是以乾脆地幫雲蘇試了一試。或者這女孩本是喜歡雲蘇的,甘願為他試藥,只是雲蘇為人甚是清冷,強扭的瓜不甜,所以不讓爹爹說媒。
想了想,大概也就這兩種可能最接近了。無論是哪種,都不過是小女孩的一些心性,不必放在心上。
這毒呢,無非到最後是沒有自己的親生孩子。她有些黯然,但遲早會接受這一事實,便強自打起精神,不是還有半年麼,時間還多,還多。
修剪完這一塊的花草,笙歌便清洗了手。她這幾日發現了一處圍牆可以通向外面的街道,在屋後有些隱蔽的草叢裡,那圍牆略低,不過和她一樣高,想翻出去很簡單。或許便是府裡的小廝丫鬟想出去私會女子情郎所製成的呢,草叢只是看著茂盛,卻十分乾淨。或許以後想出去就不用偷偷溜出門口,冒著讓爹孃發現的危險了。
她有些雀躍,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便是看看身邊有多少可用的銀兩。她不知道這裡的物價行情,也不懂銀兩的換算。她回想了一下昨晚去酒樓之時周圍建築及百姓的穿著,並不大富,也不大窮,況且她的月銀是五兩,她暗想,或許這裡就與明清差不多,三四百兩便可盤下一家店。而她的這些首飾,每一件至少不會低於五十兩,再加上以往沒用的月銀,多多少少也接近一千兩了。不由自得起來,在古代成了個小富婆,必要時不至於養不起自己了。
正是下午時分,笙歌眯了一會午覺,在院子裡露天曬著太陽,懶洋洋地才睡醒沒什麼精神。碧兒服侍她稍微漱洗了一下便也起身了。想起她發現的那處圍牆,不知出去是哪一番景色。她心裡有些癢癢的,便回屋換了簡潔輕便的衣裙。本想換一套男子的衣袍,無奈昨晚穿的小三子的衣服碧兒已經著人去洗了,看來抽空還得再置辦幾套才行。
笙歌準備好了想叫上碧兒,卻見她正好不知去了哪裡,便作罷,正好一個人出去也輕鬆些。東張西望看了看這裡也沒什麼丫鬟注意她,便來到屋後的草叢,有幾處已經看得出有腳印的塌陷,看來府裡真有人私會**,像窺破了什麼秘密,笙歌表面鎮定,心裡卻早已得意洋洋。
面前的圍牆和她差不多高,前世時她便不算個省心的女生,到處攀爬,自然這圍牆也難不倒她。翻了過去之後順眼一望才發現這裡是一座小山,往下小路步行到頭,下面一條街赫然就是怡紅院那一條街。她又往上一望,這裡是一片林子,因為緊鄰著相府,所以這片後山也時常加派小廝家丁等的輪流把守。看到有幾個身影似乎往她這邊望了望,笙歌暗叫倒黴,忙趴下身子。
得,摸清了路線,她也迅速往下閃人。越往下,家丁便也越少,甚至她走的路上基本沒看見有人把守。這也好,她便正大光明地下山自由看看。昨晚只是出來了一會便被大哥拉去了酒樓,晚上的景色朦朦朧朧,只覺得熱鬧異常,心裡一時激動,卻也沒有真正看清有什麼特色。路邊有當鋪,裡面的老頭像電視裡一樣帶著些精明與狡猾,唔,看來她這個不識數的以後還是得碧兒和她一起來當掉那些不用的金銀首飾。
黃昏醉人,街邊臨河,風起吹散行人思緒,笙歌逛了一下午,買了些貪玩的物件,見日色竟有些晚了,便也開始往回走。路邊有老爺爺叫:“冰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