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讓人萎靡,情書很快就什麼慾望都沒有了。
接連兩天的拍攝都不太順利(),周祁硯的工作安排也從早到晚(),甚至比她回家要晚,倆人一個比一個忙,林莎莎都快熬不行了,這天請所有工作人員喝咖啡,硬生生擠出來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拍拍情書的臉:“去眯一會兒。今天拍完,給你放一週的假,再堅持一下。”
情書點點頭,暗暗給自己打氣。
黎明前最後的黑暗了。
不過過幾l天還要去見胡瑞平,新戲就要開機了,情書照舊戲份不多,進組時間要晚很多,但要去參加開機儀式,順便拍定妝照。
情書裹了外套,在角落的沙發裡歪了會兒,意外夢到了凌越,醒過來正好看到他訊息,說提前來了a市,問她有沒有空,要來見她。
情書問他什麼時候到,他說晚上七點,情書看了看自己的行程單,想起上次似乎還欠他一頓飯,就咬咬牙說:“我找人去接你,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凌越挺高興,應了聲好。
情書去餐廳的路上還睡了會兒,以前挺愛睡覺,睡不好還鬧脾氣,現在已經被磨得沒脾氣了,隨時隨地都可以閉上眼補個覺,也算是某種進化了。
快到的時候醒了會兒,給周祁硯發訊息問他在幹嘛,他簡短回了兩個字:開會。
情書戲癮上來,發哭哭的表情包給他,問他為什麼這麼冷漠,是不是不愛了,什麼時候開完會,開完會還愛不愛她了。
周祁硯大概真的在忙,又真的被她煩得害怕,過了沒多會兒,回她:愛。
情書忍不住笑,說:我逗你玩呢,你開會還開小差。
以前上學時候都不開小差,在家理做作業,都不會分心,情書在他房間裡嗑瓜子看平板吃零食,他好像入定了一樣。
下了車,看到凌越的時候,情書就又精神飽滿了。
凌越的經紀人不大管他,他的助理也只有工作時候跟著他,所以慣常一個人,情書也就沒帶莎莎姐,讓小段陪自己來的。
小段在路上跟情書八卦,說凌越跟前女友分手後,網上盛傳他被富婆包養,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有人爆料凌越的金主脾氣不太好,但花錢很大方,凌越在她面前大氣不敢出,經常不敢說話。他身上最近還經常有細碎的傷口,都被拍到好幾l次了。
情書聯想到自己的種種離譜傳聞,已經對八卦敬而遠之了,但看到凌越的時候,他的眉骨靠近鬢角的位置貼了個隱形創可貼,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情書的八卦的之魂又燃燒,終於還是沒忍不住問了句:“你最近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指了指他的傷口。
凌越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看到那些謠言了,頓時氣笑了:“連你都信?”
情書搖頭:“我不信,我就是八卦。”
倆人關係還不錯,所以情書才忍不住多嘴的。
凌越倒也不在意
() ,拉著她一起坐下來,“害”了聲,“別提了,我跟我前女友談戀愛的時候養了一條狗,她養的,跟我都不大熟,但分手後她非說看見狗就想起我,覺得噁心,就丟給我了,狗最近生病,我要給它喂藥,它對我又踢又咬的,我還沒教育好它,昨天被我媽媽接回家了,上車的時候我給它套牽引繩,又踢我,這不就踢到臉了。”
情書沒見過他女朋友,也無從想象,於是只是笑了下:“這屬於戀愛期共同財產,確實無法分割。”
凌越不想提這個,忍不住也八卦她一句:“網上說辰星的三公子在準備跟你求婚,真的假的啊?”
最近在錄製節目,情書不想製造話題,就把求婚戒指穿成項鍊戴脖子上塞衣領裡了,這會兒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