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東西,所以情書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還沒說什麼,周祁硯已經拉著情書進去,拉開座椅讓她坐了下來,淡聲對周少嶸道:“已經領證了,再騷擾你嫂子,我送你去非洲待兩年。那邊的專案一直沒人盯,你不是一直想跟四叔叔表現,我看這個主意很好。”
周少嶸本來想犯個賤往情書身邊坐,頓時彈跳起身,離她遠一點,表明自己毫無邪念:“哥我說著玩的,你動作也太快了吧!”別人說這話可能是嚇唬人的,但周祁硯這個人是個悶聲幹大事的,看著不聲不響也不顯眼,但確實心狠手黑不留情面。
剛去美國那幾年,家裡誰也沒把他放在眼裡,這一輩裡,兄弟姐妹多,幾個哥哥姐姐拎出來都是人中龍鳳,眼看著能挑大樑的不少,叔伯們挖空心思想給自家孩子謀福利,周祁硯的父親看著都沒太看重他,大概是覺得他從小生活環境複雜,心效能力都欠缺,差了別人好大一截,也看不慣他身上的市井氣。
可就這麼短短十年,他的成長速度可謂驚人,他畢業後並沒有立馬回國,輾轉幾個國家,插手各種邊緣業務,做出一定成績再立馬抽身,你覺得他的能耐就到這裡了,他一轉頭就能再次驚人。
他一手建立了辰星原始力實驗室,實驗室給辰星帶來的助力是不可估量的,從那時起爺爺就開始把大權往他肩上放了。
說起來他倒是一直沒爭過什麼,也彷彿不屑於爭,都是別人主動給,既給他權利,也是為了給他套一層束縛,怕他翅膀硬了,對辰星並沒有好處。
所以小輩們其實都很崇拜他,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冷靜理智和絕對的自信是很吸引人的。
但也難怪叔伯們如臨大敵,那些在領名利場裡浮沉過的才會明白,他非池中物,放在這麼大點的塘子裡,一旦長成,別人只有順從的份兒。
所以周祁硯提出要跟宋情書結婚的時候,雖然家裡極度反感,甚至惡意揣測宋家早有圖謀,但也不太敢說得太難聽,最後奶奶出來說了句話,說:“咱們家沒那麼迂腐,還要看門第,孩子只要人品端正,阿硯喜歡就好了。好了,都別操那個心了。”
奶奶一向不管事,很少站在誰的立場上說話,因而每次開口,都意味著事情到了很嚴重的地步,沒人會敢不
當回事。()
這次奶奶之所以這麼說,大概也是覺得辰星已經到了沒有周祁硯不行的地步,哄好他比得罪他成本要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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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硯早先回家說自己正在追女孩,謙卑而虔誠地說對方不好追,希望早日能追到。
那時周老太太並沒察覺出什麼,只是覺得周祁硯這個人很少表態,事到如今才明白,那幾乎就是在委婉告訴她:這個人我很看重,我勢在必得,誰攔著都沒有用。
既然如此,成全他比得罪他要更有利。
但周家也還是不同意,只是相對溫和得多。
他們這些人,誰沒查過宋家的底子,倒是很清白的人家,但正因為清白才更抗拒,周祁硯對這家人已經好到一種超出常理的地步了,甚至隱隱有一種把宋家當家,把周家當客人的感覺。
但周少嶸也沒有想到,周祁硯竟然真的完全無視長輩的各種勸阻,默不作聲領了證。
周祁硯難得開了句玩笑:“嗯,像你這種的登徒子太多,早點定下來,我也好明目張膽行使主權,免得夜長夢多。”
周少嶸聳著肩膀笑起來:“三哥還是個情種,這玩意兒是會遺傳嗎?”
說完想到他爸周秉則到現在還沒追回自己愛人,忍不住閉了嘴。
周秉則早些年在家裡的安排下還是和人聯姻了,婚後幾年,過得亂七八糟,周祁硯六歲的時候,周秉則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