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撞到石桌的腦袋,低聲咕噥了一句,“要是再撞幾次,乾脆失憶算了”。尷尬地從桌底爬出來,差點兒又被身上纏著的被子再絆一跤。
屋頂上的天泛著青光的白,清澈澄明地不染一絲汙垢。約莫著現在不過是凌晨五六點的光景,我不由得感嘆,好像才覺悟到自己的境遇似的——事態啊,果真是不一樣了,以前自己何曾用得著這麼早起床?
思及自己現在不過是一個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