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睡著睡著,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床外側滑去。
地上是陰涼的泥土地,坑坑窪窪不說,還散發著不知什麼怪味兒,估計這家小子一直是把這地面當尿壺的吧。
“怎麼了?”謝雲寒貼著我的耳邊悄聲問道。
“做了個噩夢。”我挪了挪頭,想要偏向外側,卻眼見著又要滑下去。謝雲寒忽然跨了胳膊過來,一把抓住床沿,結結實實地把我固定在他胸前。
我的心不覺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我的背後緊緊地貼著他的呼吸,一種從未有過的觸電般的感覺透過耳鬢、後頸傳到胸前,好像黑夜中的一點光亮,倏忽點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