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時羽感受到身下春日曦的順從，他故意輕咬她發紅滾燙的耳垂，喘著粗氣剋制的說。

“小曦，喊我的名字，說愛我！”

“快！”

“不要！這太讓人難為情啦！”

肖時羽低頭再次咬住她的側頸，像是懲罰般的漸漸用力咬合。

“唔！好痛！”

“聽話，快說！”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扭扭捏捏的性格，你每次都是主動的那一方！”

春日曦簡直不敢相信，她以前真的如肖時羽所說的那般過分熱情嗎？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迫切催促下，春日曦用極小聲的語調快速說著。

“肖時羽，愛你！”

肖時羽極其滿足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邊吹著歡快的口哨邊發動了汽車，飛快的離開了窄巷。

第二天清晨，肖時羽習慣性的伸手去撫摸右側躺著的人，身邊確是空的，這讓他瞬間清醒，驚出一身冷汗。

小曦又跑了？

“怎麼了？做噩夢了？”

肖時羽驚恐的瞪大雙眼，看到趴在他左側床邊翹著雙腿，在平板上寫寫畫畫的春日曦，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翻身將腦袋壓在她的左肩，光明正大的檢視她的平板。

那是一個戒指的草圖，一看就是男款的戒指，方正霸氣，頗有帝王範兒。

“喜歡嗎？我設計的！送給你當禮物！”

這一刻，肖時羽竟然眼角微紅，他鄭重的點點頭，抬手揉亂了她的長卷發。

“超級好看，我很喜歡，謝謝。”

肖時羽的心裡早就炸開了鍋，瘋狂吶喊著小曦好棒，好愛她，可面上卻極度的剋制，裝作只開心那麼一丟丟的樣子。

他本來就打算把春日曦囚禁在自己的王國中，讓她變成高塔中的長髮公主，只有自己才能見到她。

春日曦合上ipad放在床頭櫃，明朗的眸子認真的盯著肖時羽，輕聲問。

“阿羽，我們不是夫妻，對不對？”

肖時羽愣怔了一下，隨後將趴著的春日曦拽進了懷中，小心翼翼的追問。

“為什麼會這樣想？我們就是夫妻。”

“可是，我們沒有婚紗照，沒有結婚戒指，我懷疑，我們也沒有結婚證。”

春日曦將右手伸向落地窗，清晨的陽光投射進房間，照耀在她纖細卻空空的五指上，給她的手鍍上了一層金色光暈。

肖時羽擁著她左右搖晃著身體，語帶愧疚的說。

“我們確立關係後，你就病了，治療到現在。”

“這些事情都在我的計劃中，我們隨後會一一完成。”

“那麼，春日曦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春日曦愣了一下，一個人影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可她想不起來他的樣貌。

“才不呢！”

這個玩笑只有她在笑，肖時羽的臉色格外的陰沉，一副受傷的表情漸漸浮現在他的臉上。

“啊，別生氣！別生氣啊！”

她急忙轉身反手緊緊擁抱著他，用乞求的口吻哄著。

“我開玩笑的啊，我願意。我剛才逗你玩呢！”

“這個一點都不好玩！以後不要拿我們的感情開玩笑！”

肖時羽眸色暗沉，似乎還在為她的行為而感到生氣。

春日曦將他的手指放在她腹部的刀疤上，輕輕來回摩挲著。

“我為你生過孩子嗎？這個刀口怎麼像是剖腹產手術？”

她感到肖時羽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他突然掙脫開她的手，用雙臂緊緊將她摟在懷中。

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呼吸急促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