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遊扯了下嘴角
,“沒,夢見前夫了。”
謝疾想了想,問道:“哪一個?”
隨之遊:“到現在還沒出場的那個。”
謝疾:“……夢到什麼了。”
隨之遊:“他逼我上學。”
謝疾沉默了下。
隨之遊生怕師傅不明白一樣,抬手就按著謝疾的肩膀湊過去咬耳朵,開始訴苦,“師傅,這人真的很恐怖,他逼著我讀書,我不讀,然後他把桌子擺到了家門口逼我,不讓我回去睡覺。然後唸了幾個時辰的經,逼著我犯困,然後不讓我睡。”
謝疾:“……唸經?”
隨之遊眨眨眼,鬆開手,看著謝疾的黑眸,理不直氣也壯:“反正我聽不懂,肯定是經文,如果是正經詩書我肯定聽得懂啊!你忘了嗎!我跟仲長狸那會兒,在凡間可是書生,但凡我搞事業,說不定現在人間早就有關於我當首輔的歷史了,可見我的本領!”
謝疾頓了下,“但那是之後的事情。”
隨之遊更心虛了,面上絲毫不顯,振振有詞道:“師傅,難不成你覺得我真是文盲,全靠第一個前夫逼我讀書,我才有本事女扮男裝當書生找第二個前夫嗎?”
謝疾黑眸中浮現出恍然,“原來如此。”
隨之遊:“……”
她一把捂住他的眼睛,“別這樣,你這樣有點跟我的夢重合了,好恐怖,”
謝疾的眼睫在她手心搔起些癢,她不自覺蜷了下手掌,卻又聽謝疾問:“你……很討厭他嗎?”
隨之遊微微咬了下唇,也想了下,正想回答,卻又聽他道:“算了,不重要。”
她便收回了手,正想喚出飛劍時,又停住動作。
謝疾看過去,卻見她似乎在沉思,嘴角翹了下。
他聽見她道:“討厭他還怎麼斬情證道,這問題好怪。”
謝疾薄唇牽扯了下,喚出劍來,似毫不在意一般淡淡道:“要去訓練場了,不然便看不見合歡宗的比試了。”
隨之遊應了聲,便也喚出劍來跟上。
他們翻閱了許久的功法心法,篤定合歡宗沒有獨門的心法,這說明要麼心法被逍遙宗奪走了,要麼就是他們藏著掖著沒有傳授給他們。
這次大比,合歡宗也算奮力,到底是沒有還是沒給,看看老弟子們的比試便知。
只是……
隨之遊望了下謝疾的背影。
她怎麼感覺師傅有些怪。
隨之遊驅馳著劍,跟他並駕而行。
謝疾轉頭,“怎麼了?”
隨之遊:“師傅,我覺得你有點怪。”
謝疾:“哪裡?”
隨之遊:“怪窮的。”
謝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