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我想那便是要給賢王指側妃了。也許是一個,也許是兩個。對於一個親王而言,有四名側妃算是正常。也許皇上會一口氣兒給他配全了也說不定!”
“的確,想要幫助賢王儘快的建立起自己的勢力,拉攏朝臣,聯姻,是最有效,也是最快的一條途徑!”
兩日後,護國公再次上書請罪摺子,據說那上面寫的是感人肺腑,字字真心,句句忠心。皇上最終下旨赦免了護國公府,不過護國公自知有罪,堅持讓白飛襲爵,而與此同時,白家大小約有十幾名官員,先後因為各種原因,退出官場。
至此,除了白飛,白府嫡系在朝為官的,已是不足十人,而旁系,雖然數量不少,可是卻是大都放了外任,官職也是不高。這個結果,倒是在元熙和靜依的意料之中!而讓明王也覺得還算是可以了,至少還保全了護國公府,有護國公府在,一切就都還有機會!
而晉王則是趁機在朝中大量地安插自己的心腹,來補上白家人留下的空缺。
一切似乎是又恢復了平靜,皇上正式下旨,冊封了白飛為新一任的護國公,這也成了目前最為年輕的一任公爵,在大淵,極為少見!
一切似乎是又恢復了平靜,晴天仍然是會偶爾帶著麗香公主四處走走,有時找晉王相陪,有時找平王相陪,有時找嶽正陽相陪。可是無論是找哪位相陪,麗香公主都是會陪在左右,並且表現地不再像是以前那般地直爽豪氣!反而是越來越像是中原的小姐,最為明顯的就是,她出門,戴上了帷帽。
這日,元熙進宮上朝,許久未歸,靜依等的有些心焦,便命人備了車,準備去宮門口接他。
“殿下,王爺以前不是也會下朝晚嗎?您今兒是怎麼了?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身體不舒服?”司畫問道。
“我沒事。只是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
“殿下多慮了。王爺不過是去上朝,又不是去打仗!”
靜依自己也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你說的對!元熙又不是去打仗,是我自己想太多了。”靜依長嘆了一聲,“也不知封城那邊兒怎麼樣了?海棠和何嬤嬤她們還好嗎?”
“殿下又瞎想了!您前兩日不是才收到海棠姐姐命人送來的信嗎?”司畫笑道。
“是呀!不止收到了她的,還收到了師父的,還有慧清大師的。都說一切安好。只是許是在封城待的久了。總是不由自主地便想起了封城的一草一木。哪怕是最為苦寒的平秋縣,我也覺得是美的。”
司畫打趣道:“那是自然!在殿下的眼中看來,凡是跟王爺一起生活過的地方,都是美的!”
靜依嗔了她一眼,“你如今的膽子倒是大了!還敢取笑你家王妃了!是不是司琴她都嫁了人,你就覺得沒人管教你了?要不然,本王妃也會你找個如意郎君?”
司畫忙擺了手道:“屬下不敢!您可千萬別想著讓屬下也嫁人!屬下可是堅決不嫁!一輩子就跟著您和王爺了!”
一路上,這幾人說說笑笑,倒也還算是熱鬧。
很快,靜依察覺出一絲不對,冷聲道:“停車!”
誰知馬車非但沒停,反而還越走越快!車身也是開始了搖晃。竟是將步行跟隨著的一干侍衛甩的遠遠的。司畫和司語二人大驚,一左一右將靜依的胳膊架了,兩人一左一右,各用劍挑了那車簾,看出竟是到了郊外!
終於,馬車似是到了目的地,行駛地緩慢了些,慢慢停了下來。
司畫率先出了馬車,看到竟是一處農家小院兒。而原本坐在車上駕車的車伕,此刻正立於院中,一臉笑意地看著馬車。
“你是什麼人?劫持王妃,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不想活了?”司畫用劍指了那車伕,怒道。
“怎麼?平王妃不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