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世禎一直強自壓抑,不敢弄得太用力,沈青珞不說話,雖說手指溼透了,他還是認為沒有弄得沈青珞快活到極致,不由地,手指更重的抽…插,更快的揉弄沈青珞的敏…感處。
“裘世禎……別弄了……”沈青珞被弄得痠麻得受不了了,喘著氣低聲求饒道。
“舒服麼?”
舒服!沈青珞在心中偷偷說,雖只是一根手指,卻每一下都戳得讓她麻軟得要死去,快…感將她包裹得密不透隙,她舒服得快要融化了。
☆、春懷繾綣
“青珞,你摸摸,它想要你了……”裘世禎拉起沈青珞的手,放到自己鼓鼓囊囊的褲襠上。
它哪時不想要?沈青珞心中暗罵,小手生氣地緊了緊。
“啊!”裘世禎悶吼一聲,鬆開沈青珞,氣喘吁吁扒自己的衣服。他那根東西,急切地需要撫慰。
裘世禎習武之人,身材結實精悍,肌肉分明而健美,腹肌漂亮緊緻,三角帶毛髮下面那根東西極粗長,頂端壯碩飽滿。
沈青珞半眯著眼看著,只覺喉乾舌燥,無形的熱浪淹過整個身體,理智快要燃燒殆盡。
“青珞,把你的衣裳脫了好不好……”裘世禎趴到沈青珞身上磨蹭著,口中沙啞地低喃,可憐兮兮地哀求:“我難受的得,受不了了……給我蹭蹭……”
沈青珞身體僵硬了一下,看著他隱忍的表情,感受著他那根傲然挺立彈跳著的巨棒的熱度,眼一閉,無力地點了點頭。
閉眼的瞬間,她的衣裳被裘世禎急切地撕扯掉拋到地上。
“青珞……”裘世禎劇烈地喘息,低低地吼叫著,勾著沈青珞的脖子,汗溼的粗壯的身體貼著她嬌小細滑柔軟的身體,密密交迭,拼命磨擦。
沈青珞被他蹭得喘不過氣來,渾身篩糠似抖個不停,擠在她兩…腿…間的那個東西由於她的劇烈抖動,被刺激得急速脹大!
“裘世禎……”
“青珞……”
他們同時發出了難耐的哀嚎……
沈青珞這晚被裘世禎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五更天裘世禎離開時才迷迷糊糊入睡。
裘世禎本來打算要把吳錦嵐送進內院的,這日卻改變了主意,他計劃著再狠狠地打擊一下蕭汝昌,最好能讓他意識到裘蕭兩家的親事,任他再怎麼努力亦不可挽回的。
裘世禎的計劃是,以寵吳錦嵐為名,遣散內院的眾多女人,然後再用看似為了保護吳錦嵐的行為,把吳錦嵐送走,送去什麼地方呢,自然是不為人知的地方,才能引得蕭汝昌上當。
裘世禎要遣散內院的女人,除了要設套給蕭汝昌鑽,也因沈青珞是內院二管事,管著那些姑娘的供應,把那些姑娘都送走了,沈青珞無事一身輕,日間去籤房亦可不去也可,晚上他便能任意摸弄了,不至於怕沈青珞晚間親熱白日是裡還得辦差累著了。
安置吳錦嵐的院落,裘世禎不打算交給下人去辦理,他要擺出一副自己很上心的樣子給蕭汝昌看。這院子要隱蔽,還要儘快買下,儘快買了把吳錦嵐送走。
裘世禎去找應遠非。
裘家開錢莊,蕭家辦著織錦坊,魏隆家做著首飾買賣,應遠非家卻不是商家。應家祖上隨著大熙皇帝打江山,封了長信侯爵位,子孫世襲,應遠非是嫡長子,應父百年後,長信侯爵位的承襲,不出意外會是他。
雖是沒有實權的侯府世子,官府還是給他面子的,裘世禎找他,就是要他陪著看了房子,幫著上衙門備案。
裘世禎經常出入應府,無需通報,他也沒去拜見應遠非的父親,進了大門後一徑往應遠非住的宜山館而去。
院門是虛掩著的,推了門進去,撲面而來的是冬日裡難得一見的蕭疏而清爽的綠意,層層疊疊的綠影之中,掩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