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是進入了迷蹤林外圍的山腹中,這樣長的暗道顯然是人為挖的,只是不知是誰的傑作?
前方的鬱澤似乎很是熟悉前面的地形,在曲折彎轉的暗道中,速度也絲毫未受影響。白墨自不必說了,反正將神識粘在鬱澤身上,只需要根據神識反饋控制冰火流星便好了。
然而,身後並不熟悉地形的金丹男修反而吃了虧,雖然本來速度應該比白墨二人快,可是要不斷轉彎和躲避頭頂突然冒出來的石劍,耽誤了不少功夫,速度反而和白墨二人相差無幾了。因此,這場追逐成了一個完全拉不近距離也甩不開追兵的拉鋸戰。
約摸飛了一盞茶功夫後,鬱澤突然傳音道:“白師妹,你有沒有隱藏身形氣息的法寶?如果有,馬上拿出來!如果沒有,便坐到我的戰車上來!”
“沒關係,我有的!”緊要關頭,白墨也不問是何原因,於是祭出無影飛絹,同時執行隱匿術,突然消失在了暗道中。
“很好,跟住我,見機行事!”鬱澤因為留了一絲神識在白墨身上,因此知道白墨的方位,自己也一拍戰車,同時消失在了暗道中。
白墨同鬱澤往前一滑,突然覺得前方空間一亮,隔著一道光膜,前方出現一個小廳,小廳中燃著幾個裝飾用的火盆,四周的牆面上鑲著不少月光石。
白墨驚訝萬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卻又不敢相問,生怕驚動小廳中的人。鬱澤也不敢穿過光膜,而是突然打出一道法訣,頓時暗道側面的山體一開,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隙,正好容白墨二人藏身。
白墨將冰火流星變為一根長棍,緊握在手中,一個閃身,同鬱澤一起躲進了縫隙之中。鬱澤再次打出一道法訣,立即,二人前面視野徹底一暗,將自身躲避的地方同暗道完全隔絕起來。
“白師妹,看這裡!”鬱澤在白墨耳邊輕聲道,順著他的話音,白墨右手方向突然出現一絲微光來。
“鬱師兄,你!”白墨驚訝萬分,原來鬱澤帶她來這裡,不僅僅是為了躲避金丹男修,好像之前他便提前準備好了,在這個暗道中動了手腳,剛剛他扒開那個小石頭後,他們在縫隙裡便能透過小孔看到小廳中的景象,還能聽到小廳裡的聲音。
而此時,金丹男也正好到了,白墨二人雖然看不見他,但是,明顯感覺到他追擊到此處便有些疑惑起來。此時,說不緊張是假的,與金丹男距離如此之近,他們之間的土石對於金丹男修來說完全不值一提,若是被發現,他倆幾乎只能等死了。
不過,金丹男修卻完全沒有懷疑暗道被做了文章,望著前方隔絕聲音的光膜,猶豫半晌,突然使出手段,在猛擊三下之後,破開了光幕,衝進了小廳。此時,白墨和鬱澤在縫隙中看到,都不禁揚起了唇角。
“誰?竟然闖我散修聯盟地下分舵!”突然一道憤怒的聲音,接著便是一道毫不遮掩的威壓。
鬱澤頂住威壓,拍了拍白墨的手掌,示意她開始看好戲。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小廳中走出一個錦衣華帶的金丹中期男修,一雙上挑的桃花眼,雖是男子,卻媚態天成。
“華裟,剛剛進來的兩個人,是你把他們藏起來了?!”金丹男修十分惱怒,他生平最恨的便是華裟這樣的男修,明明是男人,卻沒有一絲男人該有的樣子,偏偏還有不少女修對他投懷送抱。
“李宗,我這裡是來了一個人,不是兩個,原來,是你的饋贈?說吧,你把她送來,是突然改變主意了?平時你都視妻如寶,這次肯犧牲這麼大,是表示同我們散修聯盟合作的誠意?”華裟在小廳中就地坐下,半敞著身子,露出漂亮的鎖骨和胸口大片皙白的面板。
“什麼?妻子?!”李宗目光如電,落在華裟身上,似要將他灼出兩道窟窿:“華裟,你給我說清楚!”
“你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