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門的童子昨晚抱著一個女子過來,說是送我享用,難道不是你的授意?李宗,你不要故作正經了……不過話說,你怎麼如此好運,能夠找到一個這樣一個絕代佳人?”華裟媚眼眯了眯,似乎在回味著昨晚的溫柔鄉。
“華裟,你!”李宗眼珠子都似乎要瞪了出來,渾身殺氣瀰漫,一柄黑色彎刀懸浮在他的頭頂,只見他咬牙切齒道:“華裟,你再說一句,香茗她真的在這裡?”到了此時,他已完全忘卻此行的目的。
廳中劍拔弩張,而縫隙中,白墨轉頭望了一眼鬱澤,雖然光線實在暗得什麼都看不清,但是白墨還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心中佩服萬分,她自詡為有點小算盤,可是同身旁這位仁兄相比,還真是嫩了不止一星半點兒。而且,算起來,這鬱師兄遭惹的,還真是殺子奪妻之仇啊!
而此時,小廳內華裟的點頭承認徹底點燃了火焰,頓時,被戴了綠帽子的李宗已經全然不顧這裡是散修聯盟的地盤,先行開始攻擊。
“二位,住手!”就在兩人剛剛硬拼了一記之後,一位元嬰中期修士突然出現在了小廳之中,待看清來人之後,白墨心中大驚,腦中出現暫時的空白,身子晃了晃,被鬱澤扶住。
這個元嬰修士,白墨只看了一個側臉便能認出,這不就是楚昕的爹楚江山麼,他怎麼會在這裡?記得楚家乃是一介修仙大家,與散修聯盟又有何關係?也就是恍惚了短短的一霎,白墨便穩住了心神,因為前方就是元嬰修士,一旦他往這裡掃來,二人的隱身就好似紙糊一般,所以白墨也不敢傳音鬱澤解釋自己的失態,只是拍了拍鬱澤的手背,以示自己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
而小廳中,因為有了元嬰修士的介入,所以兩名金丹修士總算沒有打起來,只是李宗渾身上下依舊殺氣瀰漫,顯然,任誰聽見這樣一個訊息,都不可能淡定下來。
“二位聽我一句”,楚江山道:“如今我們都有一樣的目的,何不放下個人仇怨,先坐下來共商大計呢?”
李宗深吸一口氣道:“楚前輩,不是我李宗不給您面子,這華裟實在欺人太甚,發生這樣的事,是個男人也不可能心平氣和!何況,散修聯盟一直拉攏我,可是我今日才知道此地下暗道,散修聯盟的誠心到底又有幾分呢?”
“李道友,前些日子我一直邀請你過來,你都稱有事情,沒有誠意的,應該是你吧?”華裟在楚江山面前收起了慵懶的媚態,即使如此,周身招蜂引蝶的氣質還是遮也遮不住。
李宗正要說話,楚江山便揮手製止了他,道:“兩位若是有什麼要爭論的,還是私下解決好了,既然今日都到了此處,那便開始談正事吧!”
事情似乎正朝著和平的方向發展,然而,突然出現的一道聲音徹底打破了表面的和諧。只見一粉衣女子從後方長廊中走了出來,黃鶯出谷般婉轉的聲音道:“華哥,外面怎麼這麼吵?”
女子聲音一出,李宗便是一僵,待看清走出的女子時,頓時揮出彎刀,便要斬佳人於刀下!
“啊!夫君!”女子顯然未料到自己的丈夫會來這裡,然而看到面前的彎刀,嚇得面如土色。
然而楚江山若是讓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也太丟人了,一把接住李宗的刀,冷喝道:“李宗,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然而李宗卻完全紅了眼,抽起刀又向楚江山斬下。
“既然如此不聽話,那麼你也不必留了!”楚江山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一道銀色的閃電劃過,李宗便死得不能再死了。縫隙中的白墨只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蔓延到了全身,這就是實力之間的差距!
“華裟,我代替你們散修聯盟處理了他,你不會怪我多管閒事吧?”楚江山一臉輕描淡寫的模樣。
“當然,剛剛應該謝謝前輩出手才是……”華裟拍了拍懷中嚇得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