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路,她抬頭,赫然對上向豪捷那雙黑亮且灼熱的眼。
亮晃晃的燈光下,她看清了他今晚穿著純白色的燈籠袖上衣、深黑色的緊身褲、長馬靴,不只英姿煥發,更瀟灑得像十八世紀的劍客。
他不是在屋外嗎?怎會從樓上下來?李宣宣呢?她心底冒著許多疑問,更剋制不住自己如萬馬奔騰般的心跳。
“請讓路。”她迴避他的注視,怕自己洩漏了什麼。
“急著去哪裡?”他悠閒地問,並沒有讓路的意思。
“回房去。”她看著地上!艱澀地說。
“那麼怕見到我嗎?連抬頭看我也沒膽?”他挑釁地問。
“你別胡說。”她咬著唇,勉強抬眼,一和他的目光接觸,就忍不住地昏眩,不知為何他黑眸中似乎平添了一抹多情?難道只為他的一句話,她的理性就全都消失了,看他的角度也大不相同?她呆望著他。
他走下兩個臺階,性感的唇緩緩靠向她低語:“你明知,我沒有胡說,如果我猜得沒錯,你現在正緊張得發抖。”
“並沒有。”她屏住呼吸。
“是嗎?”他說著,手溜到她的腰間。
她愕然睜大眼睛,無奈地請求。“停止你的輕薄……我不喜歡老是被侵犯。”
“也不喜歡我的吻嗎?”他沉聲挑逗。
她微張的唇喘息,暈紅著臉說:“當然。”
“為何要說謊?”
“我沒有。”
“既然這樣,何妨做個實驗?”
“什麼……實驗?”
向豪捷的笑臉惑人,擄著她的腰直往樓上走去。
“我……要拿水壺回房呢!”她心慌意亂地說。
“那簡單,我立刻差人送回去。”他摘下她手中的水壺,隨手擱在樓梯轉角的一個骨董櫃上,腳步沒有停止的直上三樓。
“我的房間在二樓……”她像只驚弓之鳥。
他沒聽進,將她帶往幽暗的三樓,他沒有開燈,腳步沉穩、熟門熟路的,而她雙腿不踏實地踩在黑暗中,任他拉著進了一道門內。
“你要幹麼?”她喘吁吁地問,嗅到空氣中有股男性氣息,如果她猜得沒錯,這是他的房間。
“別緊張。”他沒有開燈,將她摟進懷中。
“不要……”她顫抖地說。
“可不可以成熟一點?別老是那麼慌張。”沙啞的低吟從他的喉間逸出,灼熱的氣息交纏著她的喘息。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感覺他的唇離自己的很近。
“想吻你,想寵愛你……”他擄住她的唇,熾狂地吻她,將她壓抵到柔軟的大床上。
她清楚地感覺到他雄偉的體魄燃著禁忌之火,雙手驚慌地抵著他的肩頭,心頭無助又不確定,掙開他的唇問:“你為什麼不先問我願不願意?”
“你願意嗎?”他沒這麼問過任何一個女人,只有她讓他破了例。
他粗嗄的嗓音性感誘人,她透過稀微的月光看見他深幽的眼中透著淡笑,她始終難以回答,眼看他的俊臉愈來愈近,她虛弱地閉上雙眼,讓他的唇壓了上來,霸道的舌探進她的貝齒之間纏住她的,她的身子發軟、發燙,心神已不再屬於自己,她回應了他。
他說對了,她喜歡他的吻,他的吻充滿魔力,總是差點勾出她心底狂野熱情的靈魂,若不是她拚命的壓抑,早就被他誘惑。
此刻的她無法分神多想,也許是香檳的力量讓她變得有勇氣,她不再膽怯,她想試著當一次成熟的女人,就這一次。
他更猛烈的吻她,欣喜於她的馴服,他相信之所以有這麼豐盛的收穫,全因她聽見了他的話。
他被那個煩人的李宣宣纏了整晚,走到哪兒她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