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兒,他想個法子誘她到草坪上要甩了她,沒想到碰巧發現這小女人在陽臺上。
他那句話其實是有意說給這小女人聽見的,但那倒不失為一句真話,她小臉長得很討喜,身材誘人,他在酒吧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要定了她……
而在他走近馬廄時,那個李宣宣竟說她很想騎馬,他很樂意地借了她“千里駒”,那匹馬是不分晝夜,只要放出馬廄,總得跑個幾千哩才肯休息,想必那李宣宣會玩得很盡興。
在甩掉李宣宣後,他立刻上樓找她,想親眼看看她有什麼反應,但她不在,後來在樓梯口被他逮著,瞧見她酡紅且害羞的神情,讓他當場想把她誘拐到自己懷裡;他做了,成功地捕獲了她。
他咬開她的衣釦,溼潤的舌侵襲她胸前顫動的豐盈,將她身上的障礙全滑褪到床下,吻遍她的全身,直至雙腿間的幽密處。她羞怯地在他身下顫抖,身子火灼般的難受,激狂顫慄,當他送進火熱的慾望,她忍著撕裂般的疼痛,迷濛輕吟。
他感受到她緊室的柔潤,雙腿發顫和急切的呼吸,心底打了個大問號,擠身進入深處,聽到她的低泣,他的心緊緊被掐住!
難以相信地望進她含淚的雙眼,他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她仍是完璧之身。
“為什麼不清楚地拒絕我?”他心虛地問。
“那又……如何?”她緊緊圈住他的頸子,希望他不要移動,否則她會痛得昏過去。
“在我床上的全是冶蕩的女人。”他強烈暗示,後悔至極,深怕弄疼她而顯得無措。
“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她虛軟地在他耳邊輕吟。
他心一慄,感覺罪孽深重,在他的“以為”裡,這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一夜情,他並不要她的貞操!但他錯了,錯得離譜,他竟玩弄了一個處女。“我會補償你。”
她心底困惑著他為何要這麼說,細想他的語意,她的心變得敏感且感到痛楚,這才知自己犯了什麼嚴重的錯誤,她怎能把一個“玩家”所說的喜歡看得那麼認真,還交出了她寶貴的清白?!
“我不要你的補償。”她故作鎮定地說。
“那你要什麼?”他一把火熱被她的溼潤誘得疼痛不已,但他可沒失去定力和理性,他可不會隨便答應她的要求,他的人生以遊戲為目的,女人只是玩伴,可不是牽絆。
“我只想跟你談……一夜情。”她青澀地說。“我不後悔這樣的﹃第一次﹄,即使沒有愛情也無所謂,你不是要做實驗嗎?我也只是想試試……做愛是怎麼一回事,如此而已。”
拿他來試?他有種踢到鐵板的錯愕,拉開彼此的距離,死死地瞪著她,才發覺她眼中噙著淚,黑瞳閃爍著不安和驚怯,他的心神不自主地被她牽動,已不知是要憐惜她的無知,或者痛恨自己的無情!
他低啐一聲,難以相信她真如自己所說的那樣灑脫。
“你在生氣嗎?”柔逸小聲地問。
他搖頭,他是對他自己生氣,他深深覺得是自己先傷害了她!無論如何都是他的錯。“要結束了嗎?”
“這樣……已經做完了嗎?”她揚著淚眼,害羞地問。
“當然不,這連開始都談不上。”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撫過她粉紅的頰。
“那就教我……”她生怯地低喃。
教?他失笑。
“也許我該說……吻我、寵愛我。”她不知自己怎麼說得出如此誘人的話來?那杯香檳的助力不小,它讓她的腦子發酵,身子不再緊繃,不再畏懼他的“存在”。
他怎堪拒絕這美妙的邀請,他已為她血脈賁張,但殘局該如何收拾?他俯下頭,吻去她墜在眼角的淚,輾轉在她耳畔、頰上摩挲,緩緩地送進熱力,在溼暖禁忌中游走,他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