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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荷包,給太子買糖畫

楚漓帶著衾嫆遊玩了好幾日才回來,等歸家時,才知道楚雲喜也在王府。

衾嫆很是熱情細心地招待了這個小丫頭。

王府的伙食太好,小姑娘樂不思蜀,直接養得圓了一圈。

還是皇后實在看不下去,派太子來接,她才想起來,自己快半個月沒回去了。

不過,小姑娘摸著自己圓溜溜的下巴,苦惱地打了個呵欠,並不急著回宮。

只是,身為公主,總在宮外也不是辦法。

是以她跟著太子回去了。

離開前,抱著衾嫆的腰不肯撒手,撒嬌道,“大伯母,長安可以常來嗎?”

她仰著小臉,對衾嫆滿是孺慕之情。

衾嫆武功好,劍術不錯,還教楚雲喜舞劍了,小姑娘別提多高興,多喜歡這位大伯母了。

衾嫆摸了摸小姑娘的發頂,表情溫柔又耐心,“當然可以了。”

楚煜那孩子年少時在王府住過一陣子,雖說很短暫但衾嫆很喜歡這個弟弟,後來他成了九五之尊,也並未同他們生疏,更不存在什麼皇室紛爭和猜忌。

是以,對著楚煜的孩子,衾嫆也多幾分耐心和溫柔。

“那真是太好了,大伯母,父皇說了,在外面要喊王叔王嬸,但實際上,你們就是長安的大伯和大伯母,我們是一家人,不要生分了。我出宮前,父皇還偷偷和我說,讓我在你和大伯面前好好勸說,一定要留你們一家子在京城呢!”

這個機靈鬼,將她父皇和她說的話,全給抖漏給衾嫆聽了。

衾嫆聽得忍不住笑起來,捏了捏她圓潤的小鼻子,“你呀,你父皇要是知道你來王府住這麼幾天就將他交代你的任務給告訴我了,指不定要說你是小叛徒呢。”

被她說得不好意思,楚雲喜忙將小臉埋進衾嫆的大腿,“哎呀,您不說出去,父皇就不會知道嘛!”

說著,又將臉露出來,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衾嫆,“大伯母,可以讓堂姐和我一塊在外面玩會,然後我再回去麼?”

她說這話時,順道瞄了眼自家故作老成的兄長,果然,太子臉上不顯,眼底卻劃過一絲期待。

她就知道。

衾嫆爽快地點頭,問楚樂瑤,“那你和堂妹堂弟一塊在城內玩玩,天黑前要回家知道麼?”

倒不是王府的規矩,而是楚樂瑤幼時走丟過一次後,衾嫆就對女兒的出行頗為上心,加上在蓬萊住了許多年,楚樂瑤乍一回京,人生地不熟的,擔心她被人拐了。

哦,想起京中如今戚繼北負責戚嫣周全的那些護衛,加上楚漓給女兒派的暗衛,她又稍稍鬆口氣。

問題不大。

但是天黑一個女孩家在外頭總歸是不大安全的。

偏偏安哥兒此時不在府上。

楚樂瑤乖巧點頭,她本就不是安靜的性子,聽說出去玩,就很興奮,當下便挽著楚雲喜的手,歡歡喜喜地出門去了。

衾嫆想了下,還是叫陳恪的小兒子跟著一塊,陳恪這小兒子隨了陳恪,聰明又鬼主意多,從小在京中轉悠,懂得也多,別看他和楚樂瑤差不多大,那可比楚樂瑤要人情世故還有各種門路通曉得多了。

加上阿羽也在,衾嫆便安心去繡她的荷包了。

楚漓隨著年歲增長,這吃醋的本事也見長,先前她給楚樂瑤繡了個斜挎的小布包,用來裝小零嘴用的,他見了,便張口就吃味,說是成婚多年後,她都不怎麼給他做這些荷包香囊了。

衾嫆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反駁他“明明是你說捨不得我熬眼睛不讓我做的”,楚漓才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咳了聲說“你白日做,慢點做,我之前進宮,見皇上都貼身佩戴皇后給做的香囊”。

一句話,衾嫆就懂了。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