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家裡的銀子變黑了。’
‘那就用醋和隔夜的茶水去擦,這點事也來問我,出去出去。’
錢歡十分不耐煩的再一次把裴念推出房間,一般人家的銀子不會出現氧化的情況,但錢家的銀子實在太多了。被裴念打亂了思路,錢歡躺在床上發呆,剛剛有一點想法時,裴念又進來了。
但這一次裴念不等錢歡動手,直接開口。
‘夫君,塗寒蘇亮他們兩個問,回到長安還能去學府當差麼。’
對呀。去學院做護衛隊,這事錢歡怎麼沒有想到,早在慧莊學府的時候,塗寒蘇亮便但這人守在學府,如今建造了學院,巨大的學院沒有侍衛怎麼能行。六百將士去學院。我錢家家大業大,四百將士不過分吧。
聚緣凱隆的問題解決,錢歡算是去了一大塊心病,當初的商業帝國已經探出了大半個身子,只差一直尾巴便能穩穩的坐落在大唐帝國。聚緣凱隆也算是成型,劉仁願的海軍還不是要改造的時候,三者之間有必不可少的聯絡,缺少一個都回讓其他兩個寸步難行。
問題解決了,錢歡也感覺到餓了,讓裴念去吩咐廚房準備午飯,有些餓了。錢歡一邊吃飯,一邊聽裴念和季靜在一旁彙報這幾年的生意收入,定州那邊明顯比嶽州,洛陽的收入低了很多。兩個女人不停的彙報,錢歡越聽腦袋越亂,放下筷子,眼神灼熱的看著二人。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派人通知所有錢家生意的管事,經理,包括崔逐流那邊的人,半個月後長安匯合,振武提供食宿。二,現在把衣服脫乾淨去浴室給我洗澡。’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季靜去準備書信。裴念推著錢歡去洗澡,這本就是不衝突的事情,卻被錢歡說出兩個選擇。
說是脫光了洗澡,裴念還是穿著一身薄紗,這一點她就不如獨孤憐人,如果是獨孤憐人,此時已經跑到池子裡泡澡了。說是給錢歡洗澡,慢慢卻演變成了給裴念洗澡,只不過位置有些不同罷了。
兩人在水中嘗試了一次,裴念身心都得到了滿足,泡在池子裡休息,錢歡則穿上短褲去開門,因為錢矜已經在門口敲了半天的房門。
開啟房門,錢多多對準錢歡就是一拳,發洩內心的不滿。這一拳讓錢歡收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直接命中小錢歡,錢歡如同彎鉤大蝦一般緩緩倒下,錢矜這昂著頭顱走進浴室,脫了衣服跳進池子,趴在裴唸的身上,張嘴直接咬住裴唸的凸起。
裴念抱起錢矜走出水池,但錢矜如同八爪魚一般抱著裴念,一時間裴念沒有辦法穿衣,看著錢歡彎腰趴在地上嚇得臉色蒼白,不停大喊。
‘季靜,季靜,你快過來。’
錢歡被季靜披上衣衫,坐在浴室之內,錢歡用雙手捂住要害,瞪這裴念身上的錢矜。季靜見此就知道是閨女傷了錢歡,包過錢矜對著屁股就是兩巴掌。
‘哇。’
錢矜哇哇大哭,閨女一哭,錢歡心裡咯噔一下,在季靜懷裡搶奪閨女抱在懷裡。
‘乖,爹爹的千金寶貝乖,不哭不哭。’
被錢歡這麼一鬨,錢矜哭的更大聲了,抱著錢歡的脖子不鬆手。錢歡不停哄著錢矜,抱著錢矜在浴室中跑了幾圈,終於不哭了。但抱著錢歡脖子的手如何也不鬆開。
季靜看著錢歡懷裡的閨女嘆了口氣。
‘夫君,您看看錢矜都被您嬌慣成什麼樣子了,快四歲了不斷奶,又揮手打您,這怎麼能行,閨女給我,您別慣著了。’
‘我的閨女我不慣著誰慣著。打一下又不疼。’
錢歡卻不以為然,自己的閨女怎麼作(一聲)都是對的。但這一次季靜十分強硬。
‘不行,這一次打了您,下一次說不定會打誰,您也說過,錢家出了您這麼一個沒有禮數的就夠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