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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睿琪點頭說:“兒子明白。”
汝陽王笑容滿臉,只覺得兒子懂事了,但見到皇上時,汝陽王才發覺,他放心早了,兒子脾氣倔強得如同嫻娘。”啟稟陛下,臣並非抗旨不尊,臣答應過表妹,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再無任何側妃侍妾,臣同文家小姐沒見過兩面,沒說過兩句話,只因她出營尋人,臣便納她為世子側妃,臣不願違背承諾,也不願辜負表妹,請陛下明見。“
趙睿琪單膝跪在皇上面前,在金頂大帳裡還有幾位隨侍在皇帝身邊的大臣,文御史臉脹得通紅,在文淑華回來後,他不顧女兒身上的傷勢,狠狠的打了她幾巴掌,並說出不再將她當女兒的話,但文御史為了面子只能讓文淑華做側妃,他覺得丟臉是真,同樣他也不能因女兒失去文家清流的地位。
於是文御史仗著在皇上面前還有幾分臉面,懇求皇上賜婚,以文家的地位,文淑華世子正妃也做得,但因私自留書出營,只能為委屈的做側妃,文御史只想著快點打發她出門,也省得她再丟臉,但趙睿琪當中拒絕,文御史越發羞愧難當,撲通跪下,老淚縱橫:“陛下臣教女無法,臣女因鍾情於世子,豈料世子···臣之過,是臣愧對天下讀書人,臣不配再做御史中丞,求陛下免罪臣的官職。”
文御史摘掉官帽,碰碰的磕頭,皇上揹著手,看著曾經錚錚鐵骨的文御史,他也曾高中過二甲頭名明傳天下,是江南名士,曾經幾次兇險終不悔,揭開了江南舞弊大案,引得天下人側目,幾次在金鑾殿上慷慨陳詞,不為權貴揭露權貴謀逆,他額頭還有一處傷疤,是當年撞柱死諫流下的,他是清流的表率。”文愛卿···”皇上目光落在趙睿琪身上,”他的話你可曾聽見?“
趙睿琪抬頭,朗聲說:“臣想說,臣同文小姐不認識,她鍾情於臣,臣就得娶嗎?臣原先敬佩文御史錚錚鐵骨,如今臣不齒他說話矇蔽陛下。臣做過什麼承諾過誰心裡清楚,臣今生不辜負表妹,何曾對文氏始亂終棄?臣於表妹兩情相悅,豈容旁人插足其中,文大人雖然沒明說,但他汙衊臣,請陛下明見。”
“如果汝陽王世子並非同臣女於情,臣女又豈會不顧風險的出門去尋他?”文御史原本想著以退為進,但趙睿琪絲毫不給他臉面,“你同侯府李小姐有情,聽著彷彿生死相許,可在你陷入危險地時候,她在何處?她根本不顧你的死活。”
“哈,本侯請問文大人一句,當你撞柱死諫的時候,你在江南徹查驚天大案陷入死地的時候,你妻子在哪?”
一直很沉默的安平侯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看向文御史,“我是武將,也曾出征過蠻夷,我和髮妻同樣情深意重,但我可從未想過將髮妻帶去疆場,為妻者可不是總是跟在丈夫身邊,操持家務奉養公婆,教養兒女,使得血脈延續這才是賢妻,一旦我戰死疆場,我也不擔心安平侯府會一蹶不振,兒女父母無人照料,因為我有賢妻。”
“你女兒這樣不管不顧的跑出去,撇下一切禮儀道德,往好聽了說是情痴,往難聽的說···同淫奔有何區別?”安平侯冷笑:“聘者為妻,本為切妾,你文家是書香世家,連我等武夫都知道的俗禮,你竟然不知?你往日是有些許的功勞,但陛下也沒虧待你,頻頻讓你高升,年節必有賞賜,你卻用昔日的功勞逼陛下賜婚,這就是你的忠君?這就是你的耿直?”
安平侯大笑:“你以為用陛下賜婚能遮掩你女兒的淫奔醜事,醜事就是醜事,再遮掩都沒有用,你文家早被天下人笑掉大牙了。”
“安平侯。”皇上責怪的看了他一眼,臉上卻無不悅之色,話語間頗為寵信親近,“文卿不過是一時糊塗,朕尚未說話,你冒出來做什麼?”
安平侯拱了拱手,垂頭說道:“臣知錯,臣只是聽不得文大人指責小女,顛倒對錯,他女兒為了沒見過幾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