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都是霸道無比。
“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問皇上,可是……”掙扎無用,索性找了個舒服的位子依偎在百里惜月的懷裡,花滿月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百里惜月怎麼會看上自己?
如果是因為自己和北羽墨的關係,那麼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北羽墨的女兒了,就算是這星月王朝的右相千金,但是這身份,百里惜月又怎會放在眼裡?
他究竟為何要圈養自己?
想來想去,百里惜月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當今年代裡,最為天下所不容,但是卻又可歌可泣的同性之愛。
百里惜月和北羽墨攜手多年,同生死,共患難,就算後來,君臣有別,可是一個不立後,一個不娶妻,為的是什麼?
曾經,她也曾懷疑過,他們是和那太后的關係非同一般?
可是,他們的表現,怎麼看都像是在掩飾什麼?
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花滿月真的無法知道,百里惜月為何要盯上自己?
“問。”沒等到後面的話語,百里惜月開口了,一直手攬著懷中這消瘦的小身體,另一隻手撫觸著那絲滑的黑髮。
他發現,花滿月不喜歡打理長髮,更多的時候,總是讓其自然披散著,最多也就是一根髮帶系在身後。
“你什麼時候厭倦我?”本該出口的問題,在舌尖打了個頓,出口的時候自然就變了。
她可以無懼無畏,可是她還有牽掛。
她不能挑釁百里惜月的權威,他自始至終在她的心裡都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擺佈的男人。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國家的皇帝。
百里惜月放在花滿月腰間的手臂一收,力道大到好似要勒斷花滿月的腰,雙掌一託,一舉,花滿月整個人就跨坐在了百里惜月的身上,身下是讓她應接不暇的利器,此刻正憤怒的叫囂著。
“雪兒的心中,還想著誰?”百里惜月陰霾的雙眸狠狠的盯著花滿月,冷冷的問道。
謙親王歐陽宮瀝……
太子歐陽宮澈……
花滿樓……
還是……北羽墨……
他永生都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刻,那連她自己都驚懼的表情。
想到這兒,百里惜月就有種被背叛的感覺,雖然北羽墨從來就沒有歸屬於她,但是那是之前,從那一晚,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他徹底佔有她的那一刻,不管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心,都只能屬於他。
“不是,只是一直覺得奇怪,我似乎除了年齡小點,好似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目的地方,皇上怎麼會看上我呢?”沒有針尖對麥芒,花滿月軟軟的趴在了百里惜月的身上,疑惑的開口了。
可是這話,怎麼聽,怎麼都怪怪的。
就好似,這帝王百里惜月,就是一個戀童癖者。
雖然十三歲的年齡不算太小,宮裡也不乏侍候的女子,但是百里惜月聽來,怎麼都覺得有種嘲諷的意味。
“這裡,好好的記住了,你北羽雪,或是叫你花滿月,此生此世都只能是我百里惜月的女人,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都只能屬於我,如果雪兒敢有異心,若是有誰敢覬覦我的小野貓,那麼,雪兒應該知道,我會怎麼懲罰那些覬覦者?怎麼懲罰背叛者?”百里惜月一直都是王朝寬仁的君主,那是因為所有的黑暗的為人所不恥的行徑都是由丞相北羽墨執行的。
言下之意,已經明瞭。
“皇上,是義父給了我家,是義父給了父親的溫暖,是義父讓我體會到了身為女兒該體會享受的一切,義父是我此生最感激,無以為報的人,無論何時,不要傷害他,我會陪著他,但是這後院之門,只為皇上敞開。”花滿月這無異於坦誠的話語,讓百里惜月眼中陰霾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