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美女也比較幸運,從上面滾落下來時,沒有遇到什麼大塊的石頭,不然她這小命也算是交代了,也就是在冬季爆風颳來大量的積雪,把整座的山坡都覆蓋上厚厚的雪層,掩埋了大塊的石頭,因為這些雪都是被風掛來的,所以很鬆散,沒有讓蔣千琴把內臟震傷。
蔣千琴並不是一下就滾了下來,她下來後先是停在一個雪堆上足足有5分鐘,隨即被一股寒風給颳了下來,現在外邊快零下20度了,也就是她停在那雪堆上的時間不長,不然四肢都得凍壞死了,但就是這麼短的一段時間,還是讓蔣千琴發起了高燒。
陳致遠看蔣千琴下身還穿著一條登山褲,但上身就穿著一件毛衣,這讓陳致遠感覺很奇怪,但現在蔣千琴昏迷不醒,也沒法搞清楚原因,只得從膠囊裡拿出一些退燒的藥物,撬開蔣千琴的嘴給她灌了下去。
陳致遠手裡沒準備體溫計,用手摸了下蔣千琴的額頭,粗劣估計一下,蔣千琴的體溫差不多得有40度,如果今天晚上能退燒的話,她就沒事,但一旦明天還燒,蔣千琴這條小命就要交代這了,現在就把她送下山,在醫院中治療,蔣千琴也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但現在陳致遠可沒辦法把她送下去,外邊的風越刮越大,貿然下山,鬧不好自己這條命也得交代了。
現在手裡就一些簡單的西藥,效果並不是太好,如果能有一些中藥讓自己炮製,在給蔣千琴服下去就好了,可惜沒有啊,陳大官人抓耳撓腮的想到這,感覺一陣無力,嘆了一口氣,從膠囊中拿出一套登山服給蔣千琴穿上,又拿出一個睡袋把她放了進去,希望蔣千琴能挺過這一夜。
蔣千琴吃了藥又躺在睡袋中,但臉色依舊紅得嚇人,陳致遠看她這個樣子也不敢去睡覺,怕這丫頭半夜有個什麼事,自己在聽不到,只得坐在一邊守著她。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到了半夜3點多的時候,陳致遠困得直打磕頭,突然聽到蔣千琴喊道:“好冷,好冷!”說完身子還很不老實的扭動不以。
陳致遠趕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她的體溫更高了,這一下讓陳致遠不知所措了,現在手裡沒什麼強效退燒藥,在讓她這麼燒下去,蔣千琴可就凶多吉少了。
現在陳致遠是空有一身高超的醫術,但苦於沒有藥品,他這醫術發揮不起來,苦無對策的陳致遠突然想到系統中雖說沒有藥品兌換,但是棉被跟姜是可以兌換的,給蔣千琴熬製一碗薑湯,在兌換點棉被給她蓋上,讓她發發汗,或許會對她的病有幫助。
想到這陳致遠趕緊兌換了兩條厚厚的棉被先給蔣千琴蓋上,然後又兌換出了姜,拿出空間膠囊內的酒精燈,開始給蔣千琴做薑湯。
看著酒精鍋內燒了半天也不開的水,陳致遠又是一陣頭疼,現在這個海拔水根本就燒不開,但也能達到了50多度,總比喝涼水強,關了火,把蔣千琴扶起來,把這一碗薑湯都灌了下去,可蔣千琴還是嘴裡說胡話,身子不安分的扭來扭去,那幾層棉被不一會就被她弄到了一邊,身子也從睡袋裡露出半截。
陳致遠看到這情況,只得把蔣千琴從新往睡袋裡裝,一碰到她的衣服就感覺一陣溼意,趕緊往下摸,發現蔣千琴的衣服都是溼漉漉的。
陳致遠一拍腦袋,暗罵自己馬虎,蔣千琴是從山坡上滾下來的,順著衣領等地方肯定進了不少雪,自己把她弄進來根本就沒想到把她衣服裡的雪給弄出去,帳篷裡的溫度本就比外邊高,在加上她在發高燒,這雪肯定都化了,把她全身的衣服都弄溼了!
在一摸蔣千琴那條睡袋,也溼了不少,陳致遠趕緊把蔣千琴拉出來,開始給蔣美女寬衣解帶,剛才週六子費勁吧唧的才扯掉蔣千琴兩件衣服,現在陳大官人毫不費力的幾分鐘就把蔣千琴給脫了個精光,對比啊!
本來陳致遠想脫了蔣千琴的毛衣就不脫了,可她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