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絕驚呼道,此時,那神情自若的臉,那始終掛著邪笑的臉,有了變化,心中越發陰冷,南宮俊逸果然好算計,大到全盤,小到細微之處,竟然在千里之外,將潼雲關的守軍不但消減成十萬,更變成了清一色的二路軍。好本事,真是好本事,有如此對手,那才有意思。
“陛下!”澹臺孤邪輕呼一聲,貼向烈火絕耳語了起來。
而聽不到烈火絕與澹臺孤邪說些什麼,南宮清遠只能面目陰冷,再無他法。
城門的守軍越來越多,就算烈火絕的護侍,以一當十,也經不住如此人海之戰。
劉謙持刀護於南宮清遠身前,而南宮清遠卻盡全力緊靠向烈火絕,那架勢好似要與烈火絕同生共死一般。
“兩個不要臉的東西,是到如今還如此狂妄,既然你們如此交好,那就死在一起好了,陰間煉獄中你們也好做個伴。”一道狠厲的清脆之聲,自不遠處傳來。
南宮千勇一馬當先,身後是他的先鋒軍,而那聲音則來源於先鋒軍後,明黃禁衛軍護衛的那輛八駿御駕。
大軍分列開來,御駕行上前,冷傑將御駕之門開啟,裡面的真顏現。
南宮清遠與烈火絕的眼中,竟然同現震驚與驚豔,她來了,她竟然隨南宮俊逸一同而來。
南宮俊逸踩著馬凳行下御駕,轉身將雪兒抱下車來。兩人在南宮千勇與冷傑的護衛下穩步而來。
此時,城門口的拼殺也已停止,所剩無幾的烈炎死衛,全數圍在了烈火絕身前,而南宮清遠的身前只有劉謙一人。
“二哥相送烈炎帝出關?二哥,難道就不想跟朕說清楚再走嗎?烈炎帝真是好誠意?烈炎對天翔,對朕的深情厚意,讓朕不遠萬里前來還禮,烈火絕,如此小人的人,如何坐上烈炎皇帝之位,你真是讓朕,讓天下人開了眼界!”南宮俊逸不冷不熱,嘴角揚笑的說道。
火光下,身形同樣高大健碩的烈火絕威然而立,那張英俊卻滿是邪笑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越發邪惡無比。
仔細打量過後,雪兒眉頭輕挑,原來是他,那輛大車中的男人。
而烈火絕如火的目光始終不離火光映照下的雪兒,那身張揚的紅,讓她如同女神駕臨,火紅衣裙上的七彩天鳳,在跳躍的火光中,好似活了過來更圍繞著她。天鳳玉雪,好一個天鳳玉雪,絕美嬌顏耀花了人眼,神之威嚴好似將一切踩在腳下,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跟他站在一起,才配與他共享天下,此女,必得之。
後有嚴防死守,前有御駕親臨,五路,徹底的走投無路。可是,他南宮清遠何許人也,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才是真君子。
於是乎,南宮清遠不顧一切,雙膝撲通跪地,滿目冤屈懊悔的看著對面好似魔神降臨般的南宮俊逸。
“陛下,臣冤枉,臣真的冤枉的,是他們,是烈火絕設計迷了臣的心智,才致使臣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事後,又是他命人擄走了臣,為的是威脅趙將軍,好讓其佔了潼雲關,這些,趙將軍可為臣作證啊!”南宮清遠邊哭訴邊向前跪爬著。
烈火絕不聲不響,一副十足的看戲模樣。
而雪兒藏於袖中的手,已運足了掌力,南宮俊逸紋絲不動,目光如炬的看著聽著。
“陛下,烈炎絕在此,絕不能讓他逃脫了,否則,臣無法洗刷罪名,皇上更給天翔留了大禍患!雪兒,你我畢竟相識一場,南宮清遠何種為人,一路行來,你應該瞭解才是,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大逆之事。如論雪兒如何對我,南宮俊逸從不怨卻懊悔異常,是我錯過了,是我錯過了啊,雪兒!”
“怎麼不可能,什麼不可能,南宮清遠,其實你才是最卑鄙最無恥的小人,死到臨頭還像瘋狗似的到處亂咬。”雪兒惡狠狠地回道。
南宮俊逸一陣輕笑,卻笑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