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亂,目光對上不遠處邪笑的烈火絕,“怎樣?你選的同謀人,不太厚道啊,大難臨頭,可將你吐得一乾二淨!不過有一點,他說的沒錯,朕著實不會放過你,否則,不但是天翔大患,更是天下大患。”
“那可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想困住朕?哈哈,朕如若那般好睏,就坐不上烈炎那把金椅了,南宮俊逸,我們戰場上見,朕會讓你見識何謂真正的手段,何謂真正的殺戮!我們走!”烈火絕狂傲的話一落,便對身旁的澹臺孤邪輕聲命令道。
但見澹臺孤邪不知從懷中掏出何物,往身前使勁一摔,一團白煙在其身周圍四散,越來越濃,守將揮動著手臂卻無法看清有煙之處到底如何,只聽得城頭處,傳來烈火絕與澹臺孤邪的大笑聲,好個狂妄的笑聲。
走了,澹臺孤邪就那般輕易而舉帶著烈火絕飛身而上,再也不見蹤影。此時最恨的莫過於南宮清遠,最平淡的莫過於南宮俊逸,最感興趣的莫過於天鳳玉雪。
木已成舟,再無回天之力,等待南宮清遠的只有一個下場,他自己更是清楚明瞭的很,既然要死,也得找個墊背的,無論眼前一黑一紅那個人,都再適合不過,更會讓剩下的人痛不欲生。
“陛下,這不當緊,臣這裡還有烈火絕留下的東西,請陛下過目!”那般想,更絕決而做,未得應允已起身獻寶。
手出,匕首現,直奔南宮俊逸卻未帶南宮俊逸躲閃,匕首猛刺向雪兒,而就在眨眼間,南宮俊逸嘴角揚起了邪媚冷酷至極的笑,雪兒更是揚起了左掌,兩道勁力同時揮出,只聽得嘣得一聲巨響,好似房塌屋陷。
再看百米遠的南宮清遠,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被擊碎的匕首全數沒入了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血自嘴中狂湧而出,手腳無法移動絲毫,只有靠狂奔而來的劉謙,將其扶起,卻聽得筋骨斷裂之聲,突然間好想大笑,卻笑不出來。事事算計,處處謀劃,到頭來卻未算到會有今天這般悽慘的一幕,南宮千勇當初的話又閃入腦中,看來,他真要效仿他的母后,註定要成為孤魂野鬼,就算是真的做鬼,他也要做個厲鬼,烈火絕,他做厲鬼最先要找的便是烈火絕那個該死的小人。
又是一大血湧了出來,南宮清遠痴痴的看著雪兒,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直到再也沒了氣息,可是,仍是瞪大雙眼,死盯著雪兒的方向。她真美,她本是他的,是他的!
“死有餘辜!”幾道聲音同時言道。
遠處傳來了劉謙的笑聲,一種徹底解脫的笑聲,聲落,掌起,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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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顏 第四部 雙星統一 第九章 圖謀天星之女
血,將兩人的身體徹底包圍。南宮清遠活的也可謂轟轟烈烈,而此時卻悽悽慘慘的收場。血,是他的代價,卻無法掩蓋他曾經險惡的用心與算計。
南宮俊逸滿目清冷,本是同根而生,卻由始到終都在算計毒害。南宮清遠的種種罪惡,的確是入不得皇陵了。
“既然千里奔來潼雲關,就讓其長眠於此吧。在此悔過,在此守望國門!”南宮俊逸斬釘截鐵的說道。
禁軍接過南宮千勇脫下的披風,蓋在了南宮清遠的身上。心不明,眼不亮,這般結局早晚而已。
關中最大的府宅,也是趙厚德暫居之所。此時,正堂大廳,燈火通明,南宮俊逸與雪兒同坐於上位,冷傑侯於南宮俊逸身邊,南宮千勇坐於左側首位,而青石板地面上,跪著趙厚德跟其副將。
但見趙厚德的額頭佈滿乾透的血跡,其副將亦然,可想而知,先前沒少磕響頭。
雪兒與南宮千勇各自品著清茶,而南宮俊逸則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手點桌面,指落,清脆的聲起,趙厚德的心便揪緊,反反覆覆,趙厚德的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但凡一張口,就好似能把心吐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