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早了,您休息吧!”劉謙的說道。
南宮清遠未動,極輕的聲音僅能讓劉謙聽清。
“劉謙,你可有感覺本王的不同?”
“沒有啊?王爺所說何意?”劉謙如實回道。
“不對,在本王被他們救回當日,你覺得本王當時如何!”南宮清遠更加指明的問道。
“當時?當時王爺好似受了傷,有些?”
“有些怎樣?”南宮清遠催促道。
“有些疲乏,而且,不是很清楚。是那個國師給王爺診治的,說王爺拼殺時傷了元氣,故此,才會出現那般樣子!當時王爺身上確是有多處傷口,更流血不止,想就是此種原因。”
“不是!”南宮清遠壓低聲音,重重的否絕著。
“劉謙,你跟本王也不是一日兩日,你認為本刑事責任地做那般愚蠢的事,單槍匹馬的行刺南宮俊逸?無論成功與否,對本王沒有絲毫好處。可是,本王竟然真那麼做了,當看到是本王將匕首刺入了南宮俊逸心口時,你知道本王有多震驚,絕不相信,是本王自己做了那般呆傻至極的事。”
“王爺的意思是?”
“哼,意思?現在什麼意思都完了,本王已然走上了絕路,不過,就算死,本王也要拖泥帶水上算計的人一起赴黃泉。”南宮清遠冷冽的說道,劉謙雖未聽太,卻牢牢記住,更警告自己,以後行事,一定要格外謹慎,尤其那個烈炎的國師,此人邪道的很。
而在更遠處的潼雲關,百里溪手聖旨入得鎮北大將軍趙厚德的府坻。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今烈炎帝親赴天翔遞交修好國書,為表天翔大國氣度,更示天翔與烈炎永世為好的誠意,特命百里溪調回潼雲關大軍十萬,暫且留守於金陵。鎮北大將軍趙厚德繼續鎮守潼雲關,待兩國邊境之門大開時,趙厚德再候旨回京!”
“臣領旨!”跪於地上的趙厚德滿心疑問,卻恭敬的接過聖旨。
“大將軍,再耐心的等些日子吧,用不了多久,你我就可以回京了。看來,這烈炎還是真有誠意啊,要不然我主陛下怎會如此調配呢。好了,我得趕緊安排那十萬大軍了。”百里溪很是客氣的說道,而對面的趙厚德表情卻無絲毫喜悅之色。
“百里將軍請留步!”趙厚德大聲叫道,但見百里溪滿面是笑的迴轉身來時,趙厚德接言道,“將軍不覺得陛下如此做,有些不穩妥嗎?烈炎雖有誠心,可仍不得不防啊!”
百里溪四下看了看,有意走到趙厚德身旁,壓低聲音回道,“不瞞將軍,等本將接到這道旨意時,不但不解,更不贊同。可是,這是聖意,金口玉言親定的聖意。你我都是帶軍打仗之人,聖意難猜,也不是我等這些粗人能猜得透的。興許,烈炎帝真與我們天翔達成了什麼永世不侵不擾協議,故,我主陛下為表誠意,才如此大手筆。算了,我們啊,還是該幹嗎幹嗎,上頭的事,我一向不亂參言,將軍也應該如此才好!不早了,本將走了。”
潼雲關,依舊固若金湯、堅如磐石,而關中的守軍卻由原來的二十萬,變成了眼下僅剩的十萬,而百里溪還真是會挑,給趙厚德留下的十萬軍力清一色的二路軍,全是鎮壓國公袁崇真帶出來的兵。
“將軍,不太對啊!”趙厚德的副將提醒道。
趙厚德沒好氣的看了其一眼,“你以為本將軍眼濁不成,百里溪果然沒安好心,借旨調配,竟然給本將軍留下的是二路軍,而絕非本將帶出來的三路軍,哼,他想用這十萬軍力,架空本將軍手中的將軍大權不成,做夢,簡直就是痴人想夢。”
“將軍,末將不是這個意思!末將是說,唉,其實末將也理順不太清楚,總事情絕非表面看來的這般簡單,好似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兩國關係再好,邊境總會有小摩擦吧。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