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啊!”
副將的一番話,讓行軍多年的趙厚德沉思起來,越想,也正如副將所說,心裡會有一莫明其妙的,不禁而生,而這一感覺,在一隊人到來後,得到了證實。
一路行來,烈炎浩蕩的使團隊伍,無風無雨,暢通無阻。入金陵時,百里溪更熱情客氣的相邀,被烈火絕以處理朝事為由婉言謝絕,為表對烈炎帝此舉的大加讚揚,更為表天翔的十足誠意,百里溪親自帶親衛隊送出二十里,祝烈炎帝一路走好,願邊境自此後不再有戰事,而百里溪每每看到,跟在烈火絕御駕後的那輛漆黑的馬車時,表情仍是親切熱情,而眼神卻黑暗了起來。
目送著烈火絕車隊消失不見,百里溪滿身威嚴,大聲命令道,“速速回城,養軍千日,用在一時,是我們為國效力的時候了!”
話落,百里溪一馬當先,快返金陵,其親信快馬加鞭緊隨其後,接下來,真是要兵行險招了。
潼雲關,早已接到烈炎帝回返的訊息,趙厚德也命令做好準備,只要烈炎帝痛痛快快的跨過潼雲關堅厚的城門時,他的心才安下一半。
可是,老天有意不讓他安心,更讓其將心徹底吊了起來。
“什麼?停了,為何?”趙厚德大吼道,時間充裕,根本不需要在潼雲關過夜,再說,古往今來也沒有哪個國家的君王會在另一國的邊關要塞過夜,這不但不符規矩,更是大大的不妙啊。
“未說,只讓末將將此物帶給王爺過目!”副將滿頭霧水,將一塊通體鮮紅好似鮮血般的玉奉到了趙厚德眼前。
趙厚德雙眼越睜越大,聲音更是吞吞吐吐起來,“這,這,誰給你的!”
將軍如此震驚,副將怎敢怠慢,“不認識,是個黑衣侍衛模樣的人給的。將軍,您沒事吧!”
但見趙厚德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雙目中流露出絕望,絕望?這到底是塊怎樣的玉,能讓大將軍如此眼神。
“你說的沒錯,出事了,真是出大事了,哈哈,想我趙厚德一生要強,好勝。誓要做天翔最威武的大將軍,示想到,哈哈哈,毀了,真要毀了,這個罵名,我趙厚德是背定了。逃過了公孫一動,卻逃不過南宮清遠的苦苦相纏啊!”此時的趙厚德神情絕望,話語暗沉。
“將軍,您到底何意啊,越是緊要關頭,您自己越不能亂啊,否則,末將等就更沒有希望了。末將等跟隨將軍多年,忠心耿耿,為將軍馬首是瞻,您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啊,將軍!”
一掌重擊於黑木軍椅之上,趙厚德猛然起身,大聲說道,“沒錯,不到最後關頭,還有一線生機,他再如此苦苦相逼,就別怪本將軍不顧念那絲毫的親戚之緣。吩咐下去,我們的人秘密做好準備,一切聽本將言令,隨本將去迎接千里而來的文王殿下!”
“文?文親王?他,他怎會來此?”現在倒變成了那能說會道的副將嚴重口吃。
趙厚德面有苦笑,眼中卻冷厲一片,不言不語,眼神中已將答案告訴了副將,只聽到副一聲驚呼,滿目的不敢置信,越發緊跟趙厚德身後。
烈火絕的的御駕停於趙厚德府門外,待見趙厚德邊整理衣衫邊小跑而來,烈火絕調笑道,“將軍這是才睡醒?朕還以為將軍有意拒客於門外呢!”
一聲爽朗坦蕩的大笑,趙厚德客氣的解釋道,“陛下哪裡話,陛下如此貴客,本將怎敢拒之門外,要是被我主陛下知道了,定會治本將一個懈怠大罪。閒來無事,自斟自飲了些小酒,故而睡過去了。對不住,真是對不住啊!陛下這是要通關吧,副將,快通知關?”
“慢著!”烈火絕拔高了聲音,打斷了趙厚德熱情的安排,見其面有不解,烈火絕反而笑了笑,接言道,“將軍還沒拒人千里之外?朕可沒說,現在就過關而去,而將軍就急不可耐的趕我們這群風塵僕僕之人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