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朕跟將軍非親非故,可是,將軍總該見見自己的親戚吧!朕著實疲乏了!”
言下之意,這關,今日是過不得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明白人,多一言一語,都是廢話。
趙厚德側身,為烈火絕讓出寬敞大路來,而來御駕之後的那輛馬車中,下來一頭戴斗笠之人,見得此人,趙厚德的眼神中閃過厭惡甚至是恨意。
進得府後,自稱身體疲乏的烈火絕在副將的指引下,去了後宅休息,而那戴斗笠的黑衣人卻穩坐不動,直到廳中只剩下趙厚德,與黑衣人身旁始終低頭不語的侍衛。
“已無外人,王爺還是現出真容吧!”趙厚德恭敬的說道。
一道淡雅的笑聲過後,斗笠落,南宮清遠那張疲憊的臉露了出來。
話分兩頭,由於雪兒的照顧,南宮俊逸的傷全愈的神速,此時,金殿之上,南宮俊逸命冷傑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將一道黑皮摺子,大聲讀了出來。殿下無法置信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摺子上說,行刺皇上的南宮清遠下落已查明,此人眼下正在潼雲關,而且與其一起住在潼雲關的還有烈炎帝烈火絕。
“狼子野心!狼心狗肺!”
“我就說嗎,烈炎奸人怎會如此好心!”
“該殺的惡人,可惜了我主陛下的一片誠心,可惜了我們天翔的大氣度!”
“還等什麼,殺之!滅之!”
“沒想到,文王竟然勾結外賊,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辣,該殺,該殺,陛下再不可發此仁慈,這等奸邪一、小人,必殺之!”
……
眾臣雖滿懷激怒議論紛紛,可是,御桌之上的響動,他們留意的很,更聽得清清楚楚,殿中再次靜了下來。
“文王勾結烈炎刺君謀反,烈炎虛情假意,暗下黑手,以圖顛覆天翔。朕決定,親自北上,朕要親自抓回南宮清遠,朕更要老帳新帳與烈炎清算。朕要討伐烈炎,徹底的討伐之。”
對於聖意殿中百官未敢有異議,他們君主的脾氣,做為臣子的越來越清楚,如若不是最後決定,一國之君怎會親征北伐。與其說些自找沒趣的不妥之詞,不如積極配合,各盡好本分。
天翔二年七月,天翔帝南宮俊逸親率皇城精銳三十萬北上征伐,先鋒大將軍勇王,南宮千勇。隨行禁軍護衛首領,冷傑。而在天翔帝的御駕中,除卻天翔帝南宮俊逸,還有帝后天鳳玉雪。
而北方邊境上的潼雲關,其變化終被烈火絕等人發現。
“他沒死?南宮俊逸竟然沒死?”南宮清遠無法接受,更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王爺此言何意?”趙厚德面色嚴厲的質問著。
“哼,你們的天翔皇帝真是命大啊,那般巨毒也未要了他的小命。如若死了,這道調配軍力的聖旨又是從何而來!”烈火絕不屑的說道。
聽此話後,趙厚德不敢置信,更用顫抖的手指著對面的兩人,半天說不上話來。
“你不用那般看本王,本王已是天翔的正在搜捕的逃犯了,本王不久前行刺了我們的皇帝陛下,現在正走投無路的靠上將軍了。事已至此,大家就開啟天窗說亮話,烈火絕,你也沒必要再故做謙和了。你的目的達到了,你現在就穩穩的站在了潼雲關口,而從烏陀找上我時,你我就已經綁到一起了。我助你名正言順,正大光明,不費一兵一卒之力的佔了潼雲關,而你必須為本王奪回一切。”南宮清遠徹底撕破臉,直截了當的說道,卻換來烈火絕的輕笑。
“要是朕失約呢?”烈火絕故意拖長了聲音問道。
“哈,潼雲關畢竟還有十萬大軍駐守,本王不介意拖上烈炎皇墊背,威脅一個什麼都沒有,將一切都置於身外的人,烈炎陛下此舉不高明瞭,對了,讓你的國師省省,休想再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