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生瘦了一圈,下巴尖得像冰錐般刺進他二人的心中,心疼呵!
“趙大人,這邊土地,再也找不到水源了,而這已經開鑿的水源,可供他們日常飲水,咱們需得立時回到京都,開展南水北調工程。”
“好。”
“不好。”
說好的,當然是趙先念,此時的他,一心只以這燕國公主為重,她說什麼,便是什麼。
說不好的,當然是藍姓土匪書生,她去了京都,那流青雲,寡之之疾甚是嚴重,小顏兒生得這麼美好,又這麼有才華,這一回去,還不讓那流青雲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可是,那意見一致的二人,顯然並未見他的反對放在心上,二人齊齊轉身,向帳營走去,直接無視於他。
心不甘情不願的緊緊跟上,“你回去也可以,必須帶上我。”
冉夕顏好笑的回首,這人居然還這般理直氣壯的說要帶上他,從打遇上他到現在,他像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緊緊粘著她,她想甩掉都不可能!
“你愛跟著就跟著,不過前提條件就是,你只能以我的貼身侍衛跟隨。”
“好。”這下藍姓書生倒是回答得乾淨利落,不管以什麼樣的方式,只要能跟隨在她身側,這就行了。
“趙大人,今晚便是挑戰的時候了吧?”不經意的一問,卻飽含太多因素。
有雄心萬丈,有運籌帷幄,也,隱有擔憂!
“是的,下官已和十八草原的族長說過,他們看在小姐開鑿了十三處水源份上,倒也答應了破此一例。”
“挑什麼戰?我最喜歡了,小顏兒,我替你挑戰如何?”藍姓書生一臉的痦笑,沒個正經樣。
“藍末然,你可知我要行何事?”冉夕顏回首,望著他莞爾一笑。
“當然知道,你雖為當朝左相,可是實際上卻是原燕國公主,既然是燕國公主,當然是為了報血海深仇而來。”
他當然知道這一切,從臨江洲的臨風客棧,僅僅一眼,他便知道,她,是他要追隨的人,既然認定了是他要追隨的人,他又怎麼可能不知她所有的一切呢。
冉夕顏卻一點都不驚訝這藍末然會知道她的底細,“你手中,有多少原烈國兵馬?”
藍末然一笑,不再沒個正經,反而有了點戚然之色:“不多,僅剩五萬。”低頭沉吟了一下,又道:“這五萬,都是死士,以一擋五,當沒問題。”
“好,兵不在多,貴在精!”
“你怎麼知道我是原烈國皇子?”藍末然不甘心,他,什麼時候露出了紕漏?而他還不知?
“三年前,臨江洲的臨風客棧,你一路跟隨之時,我便已著手調查,雖然那時你意在保護我,可是,將身邊所有可有和不可能的事與物調查得清清楚楚,我才有打下這西盟帝國的勝算。”
那一瞬間,冉夕顏的臉上,有著不可一世的雄心,就連烈日都似為之顫了一顫。
……
晚,天色陰暗,可是草原上卻光亮一如白日。
北韁十八騎,英姿颯颯,立於篝火邊上。
十八騎的對面,嬌嬌俏俏,是個女子,卻也同樣的英姿煥發。
十八騎是這十八草原歷經戰火洗禮的勇士,殺戮於他們,如同家常便飯。可是現在的他們,面對那英姿煥發的女子,面容之上並無輕視,卻反而有一種敬重。
不是因為她是當朝左相,而是因為她頂著烈日開鑿了十三口水源,這十三口水源救了十八草原萬千子民之命。
所以,他們敬重她!
號角聲響。
鼓聲如雷。
十八騎身形一動,如同一體的隊形,毫無瑕疵的擊向那嬌俏的女子。
趙先念心頭一緊,這般陣勢,她,敵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