繇離開東萊,那時天大地大,還不任自己放手施為!
太史慈心中定計,微笑道:“大人的美意太史慈卻之不恭,敢不為大人效死命。”言罷一躬身。
劉繇哈哈大笑,一把扶起太史慈,道:“你我兄弟不必如此拘禮。”
太史慈趁機說道:“小子願為大人馳騁青州,讓青州的百姓無不知道大人的威名。威望可隆傳於諸侯!”
一語說的劉繇雙眼放光,尤其是最後一句,直接說道劉繇那顆渴望在劉氏宗族中取得優勢的心裡去了,大喜道:“若是能平定青州黃巾匪類,聞達於諸侯,則予願足矣。”
太史慈心中卻在想:大名鼎鼎的劉關張只怕此時已快進駐青州了,看來你沒有表現的機會了,你劉繇日後奉命離開揚州趕赴京城之日,就是我太史慈擺脫你之時。我可只答應你助你縱橫青州而已,到那時可有大把的藉口應付你,大不了大義壓下,說自己“父母在,不遠遊”要照顧老母不就得了。
想到此處不由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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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天地一片寂靜。
太史慈規規矩矩地跪坐在母親的面前,專心致志地看著母親為自己補衣服。
母親日漸蒼老,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自己已經治好了母親的哮喘病,這時代枇杷還是很好找的。
自己還記得母親當時很平靜的吃藥,而第二天卻發現自己的哮喘有了好轉的趨勢時那種驚喜的表情。
多了兩千多年的知識就是好,想到出神處,不禁發出會心的微笑。
“慈兒,天色已經不早了,你還不去早點睡?明天還要隨劉繇大人上路呢!”
母親慢慢地說。
“母親,孩兒不困,孩兒還想和母親說說話。”太史慈的心頭湧出了陣陣依依不捨之情。
母親抬起頭來看了太史慈一眼,滿是慈愛,彷彿看穿了太史慈的內心。
那是一雙多麼明亮和睿智的眼睛啊!彷彿看盡了人世滄桑。“慈兒,多大了,還在為娘面前撒嬌?哪裡還有領兵打仗的將軍的模樣。”
太史慈伸了一個懶腰,漫不經心道:“你的兒子在劉繇大人那兒還做不了將軍,何來失儀之說?”
母親愕然,看向太史慈道:“此話若是在外人聽來,定會認為你狂妄貪心。不念恩情,可是為娘知道,我的慈兒不會是此等忘恩負義之輩,想必是心中另有打算。”
太史慈心中一震,不由再一次的讚歎起自己的母親來了,就是這一分觀人入微的功夫就是比起那些梟雄來也不遑多讓吧?!
母親又道:“慈兒,其實這一年來,你的變化很大,幾乎讓為娘都認不出你了。”看到太史慈欲言又止的樣子,母親微笑道:“慈兒原本就是十分出色的孩子,而這一年來更是變得深沉幹練,假以時日,我兒必非池中之物。”
太史慈還能說什麼?
母親又說道:“對於劉繇大人,我看慈兒似乎另有一番評論,我這做孃的原也是不該問的,不過慈兒你要記住,不論劉繇大人出於何種目的,他對黃縣百姓和我們太史家有恩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恩是不能不報的!你明白嗎!”說到最後自有一番不可抗拒氣勢從這位慈祥的母親的身上散發出來。
太史慈一震,只覺有些羞愧,雖然自己不會和劉繇攪不清楚,可是人家的恩情你報了嗎?如果今日破城,你將置母親於何地?一時間,太史慈汗流浹背。
母親看著臉色微變的太史慈,一絲欣慰湧上心頭。
“孩兒明白了。”太史慈叩首道。
“慈兒,你先去睡吧!”母親再一次催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