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自稱當年郭靖郭大俠的後人,手中擁有昔日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天下五絕的武功秘籍,她傳言出去,說天下當今大亂,要尋一位真正的大英雄,大豪傑,將這些武功全部傳授給他,以便這人出面,負責抗元大業。”
齊御風皺眉道:“這事情聽起來,怎麼這麼玄乎?”
張松溪點頭道:“不錯,她邀請我武當、明教等派別出面,我等對此均不置可否,可是她後來卻在江湖上散播試劍囊,惹得人心惶惶,我們卻也不能接著裝聾作啞,就此不理了。”
齊御風奇怪道:“這一個錦囊,又有什麼稀奇?”
張松溪聽到這話,卻不回答,只是緩緩拿起錦囊,用力一捏,錦囊立破,他將手中一塊黑糊糊的鐵塊交到齊御風手中,齊御風伸手接過,卻見那鐵塊烏黑,沒半點光澤,就似一段黑木一般,用力一捏,卻見它絲毫不變,當即不禁吃了一驚。
若說張松溪練得純是武當一脈的內功,無法將這鐵塊捏碎,倒也有情可依,可依照齊御風一身功夫剛柔並濟,現在的指力,便是那大馬士革所出產的精鋼,也能一爪抓碎,這毫不起眼的一塊鐵,怎麼卻捏之不動?
張松溪見他試過一次,便道:“這便是倚天劍同源之鐵,天下除了她之外,便再也無人留存。”
第一百二十六章百花發時我不發
夜色清朗,習習晚風薰醉;星點似玉,高天細雲若鱗;夏月皎潔,樹影橫斜窗軒;夜蟲聲聲,微和澎湃心聲。
群雄齊齊坐在泉州平章府邸的後宅之中,為迎接武當張四俠與齊御風大勝歸來,設下宴會。
殷野王面帶笑容,先敬了張松溪一杯,接著又敬齊御風道:“今日能獲此大捷,全賴齊少俠之能,你這大炮打的痛快,過癮,我姓殷服你這個。”說罷伸出大拇指,對著齊御風一舉。
齊御風接過酒杯,一口飲下,卻又嘆息一聲,說道:“可惜我惦念北方軍情,不日便要回轉,不能與殷前輩好好煞煞這幫鬼東西的威風,這三千水軍,還請殷前輩為我照料著。”
殷野王臉色略有些不好意思,他臉色微赧,低頭道:“這怎麼好意思……”他知道齊御風所說照料,其實便是將這三千水軍,盡付他用,雖然眼下色目暴民幾乎沒了水軍,但是若能佔據海面,有大炮威懾,對這一仗卻也大有裨益。
他不好拒絕,卻又不想千恩萬謝,當即叉開話題道:“齊兄弟,如今有個難題,你卻替我琢磨琢磨,這泉州城內守軍現已投降,可咱們用還是不用?”
齊御風聽到這話,一轉頭,看著涼亭外面站著,點頭哈腰,舔著笑臉的陳友定,皺一皺眉頭,嘆息道:“都是一樣的漢人,怎麼這世上偏偏又如此不知廉恥者。”
他尋思半天,心中也委實難決,若是要將這支蒙古降兵都殺了。這隊伍之中大多漢人,自己卻的確捨不得。若是不殺,卻又總是不放心。
正當他沉吟之際。一邊張松溪突然笑道:“殷兄,小弟為你出個主意可否?”
殷野王聽到這話,素知張松溪足智多謀,乃是武當七俠之中的智囊,當即忙起身拱手道:“還請張兄弟賜教。”
他當年曾經暗算過武當七俠之中的三俠俞岱巖,雖然後來自己妹妹殷素素以身抵命,又有張無忌這等雙方都牽掛的親人,明教武當早已沒了過節,親如一家。
可是就殷野王和武當的關係。卻一直好不起來,他自知當年理虧,向來不敢登武當山一步,而俞蓮舟等人與明教交往之時,也向來公事公辦,對他無一絲親近,只有殷梨亭因為娶了楊逍的女兒楊不悔為妻子,對明教另相看待,還能與他有些交往。是以這一次張松溪來訪泉州,他看在張無忌的面子上,卻是一點禮數也不敢缺少。
張松溪忙上前壓下他的雙手,兩人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