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他面前脫內衣。
姚懷川覺得很矛盾。
而當單離守真的開始在床邊解內衣帶子的時候,姚懷川當機立斷做了個決定,他衝到椅子邊上,抓起單離守剛剛脫下的外衣,十分淡定地說了一句幫你拿去洗,然後飛一般地竄出了房間。
而在姚懷川踏出房門的那一刻,他聽到身後單離守的聲音:“順便打一桶熱水上來。”
姚懷川忽然覺得臉飛速地燙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11
院子裡幾棵松樹正迎風搖擺,燦爛的陽光在溼潤的地上投下斑駁的樹影。
一陣勁風掠過,帶起幾片松葉飄香。
姚懷川坐在松樹下的石頭上,靜靜地看著院子裡的白衣人舞劍。
對姚懷川來說,看單離守舞劍是件極其享受的事情,他的劍總能舞出長槍的味道,霸氣十足。坐在邊上總是特別涼快,因為總會有一陣陣勁風,還帶著單離守身上的味道。他動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也跟著飄起來,特別漂亮。
看著單離守還鞘,收勢,姚懷川躍了上去,手中的茶杯穩穩當當地蕩著滿滿的水,一滴不漏。
單離守隨手接過水喝了八分,剩下的兩分是無論如何都不去喝的。
姚懷川認為,經過風霜雪雨的人都有潔癖,而有潔癖的人,總是覺得最後一點沉積下來的東西,都是骯髒的。
單離守不知道姚懷川在想什麼,只是心情很好,看著姚懷川故作深沉的表情,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咦?”莊島杭清早一開門就看到單離守對著姚懷川淺淺地笑了一下,立刻木了。
姚懷川倒是特別享受,因為只有這個時候,單離守才會特別柔和。
莊島杭呆立了一會兒,終於打了個哈欠上前打個照面。
“島杭,早啊。”姚懷川轉頭打了個招呼,又回頭開始整理單離守亂了的衣服。
“呃,早啊。”莊島杭看著姚懷川的動作機械式地回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望向一邊的單離守,“昨天的事還順利嗎?”
“……”單離守用看螻蟻的眼神看了一眼莊島杭,什麼都沒說。
“昨天什麼事啊?”姚懷川兩頭望了望,神情立刻嚴肅了起來,“島杭,這事兒跟我解釋解釋。”
莊島杭望了一眼滿不在乎的單離守,覺得自己還是保持緘默為好,萬一讓姚懷川知道是自己告訴單離守去接契單的,估計這條命會斷送在自己兄弟手上。
“公子?”這時候,小二帶著一個士兵來到院子裡,打斷了姚懷川想要追根究底的意圖。
姚懷川和莊島杭甚是詫異,為何會有士兵尋到這處,倒是單離守淡定的很。
“敢問單公子是哪位?”士兵硬聲硬氣但很有禮貌地抱拳相問。
“什麼事?”單離守極度沉穩地問道。
“邵將軍有封信給你。”士兵將手中的信封雙手呈上。
單離守剛接過信封,就聽到姚懷川一句氣息不穩的問話:“邵青怎麼知道你在這裡!”
看了一眼姚懷川,他整個臉都蒼白了。
莊島杭也是一陣蹙眉,他隱約猜到單離守的身份,一個邶國人與興國將軍有關係,那大多不太會是恩情。
士兵送完信立刻就退下了。
單離守拆開信封,裡面有一封很簡短的字條。
姚懷川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單離守還是這麼氣定神閒,彷彿自己的命不是命,但是姚懷川清楚,這個時候並不適合問這些問題。
單離守抖了抖信紙,裡面寥寥幾乎話,卻足夠講清楚意圖。
“司承,昨日一敘,汝所贈之禮,吾甚是喜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