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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下人們都歇下了。”劉管家小聲回道。

“葉子你把事情講講清楚,夫人怎麼不見的?”

“回……回爺的話,夫人……原是差我去端紅豆湯,我……我看夫人臉色不好,便讓小青替我去了,我在外屋等著,可……可等我端了紅豆湯送進去……就……就發現夫人不見了,她不在屋裡。”葉子都要哭出來了。

“你在外屋聽到什麼響動沒有?”

葉子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

“爺,可要報官?”

上官良勳繃著臉,“報什麼官,擄走夫人必是求財,報了官斷了人家財路,夫人還有活路嗎?”

劉管家一臉尷尬,“爺說的是,小的魯莽了。”

“葉子你聽好,打現在起但凡有人問,你就說夫人舊疾復發,在屋裡養病見不得光,漏出去半個字,你就背上自己的包袱離開李府,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

“劉管家,明兒一早你支會府裡所有人,就說我說的,誰也不許驚擾夫人養病,誰要是沒規矩,逐出府去。”

“是。”

上官良勳扭頭往回走,走了幾步,停下來道:“明兒一早我出去找朋友託關係,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訊息,你派人通知幾個掌櫃都謹慎著點兒。”

“爺放心,我一定辦妥。”

上官良勳回到自己屋裡,此刻他一點都不想看到秦沅蘇的臉,一看到她,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裴江,若不是青衣攔著,那藥就下在今日的喜酒裡了。順手點上一盞燭燈,昏暗的燭光將整個房間照的有些朦朧,上官良勳一個激靈,對了!還有他!會不會是他接走了青衣,以他的身手,絕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彼時,青衣喝得酩酊大醉,正在高久安的居處撒酒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高久安的眉頭卻是越蹙越緊、越蹙越緊……

第二日日上三竿,青衣揉著太陽穴有些迷迷登登的從屋裡出來,迎面一盆冷水潑來,青衣不防衣衫盡溼,凍得直髮抖,“師兄,你……你這是幹什麼?”

“你不能喜歡上官良勳,會害死他的。”

青衣站著不動,楞楞地看著高久安。

“裴菱喜歡你,天下皆知,你以為她能容得下上官?”在上官府居住的那些時日,上官良勳給高久安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只是他沒有想到,青衣會喜歡上他。

青衣苦笑,“昨日是他納妾的大喜,我喜歡他又能怎樣,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如果你不想害死他,便收起對他的喜歡吧,裴菱雖遠在業城,但她對這裡的情形必定是一清二楚的。”

“師兄,不如你帶著星盒走吧。”

“趙青衣!”高久安有些惱怒,“說得什麼混帳話,當初你是怎麼答應師傅的。”

青衣嘆氣,“我越來越覺得自己難當此重任。”

“來不及了,師傅他老人家早已圓寂,這副重任你當得了得當,當不了也得當。”

“師兄……”

高久安連連擺手不讓青衣繼續往下說,“若不是昨夜將你接回,你想過後果沒有?鬧得雞飛狗跳不算,還會惹來殺身之禍,你以為裴江是誰,他早在宅子周圍布好了人。”

青衣有些驚愕。

“晚上送你回去,我會說是綁錯了人,你見機行事,不要說漏嘴。”

青衣漠然地點了點頭。他忽然失蹤,家裡只怕也是鬧得夠嗆,攪了秦沅蘇的洞房花燭,往後還能和睦共處嗎?

☆、裴江三

夜黑風高。

屋裡靜悄悄的,但高久安知道有人,這個人一直坐著沒動。他有些吃不準是上官良勳還是裴江的人,也站著不動。青衣頭套麻袋,雙手雙腳被束,站得手腳發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