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起來,卻說天道必存一線生機,覓活路於死境之中……”
應龍則道:“弟子行走洪荒為女魃尋那塑體之材,聽了此事,知道非同小可,於是來問個究竟,順便看看龍族收藏有沒有弟子須要的東西,不想在此遇到老師。”
胡盧點了點頭,對敖廣之言卻有些奇怪了,問道:“水中不是以你們龍族為尊麼?沒有你們龍族的命令,其它水族怎麼敢隨意進攻人族?”
敖廣面露尷尬之色,解說道:“師爺爺所說原是不錯的,但自從龍祖受傷,閉而不出,所生九子又走得走、散得散,各奔東西,小龍和三個兄弟又實力低微,如今龍族雖是名義上的眾海中之主,其實水中各族根本沒把龍族放在眼裡,調尤不聽,何況宣召!”
胡盧釋然,問道:“此事當真不是水族故意所為?”敖廣肯定道:“當真!雖說如今聲微勢弱,但終是名義上的眾海之處,此等大事,怎麼也須支會小龍一聲。何況以這次水患的聲勢之大,僅憑几個水族大聖,斷斷沒有這般能為,除非是……”不用敖廣細說,胡盧已經接道:“除非是水中至尊?”
敖廣點了點頭,怕胡盧疑心到自家身上,急切道:“可是龍祖他老人家……”胡盧確實是在疑心祖龍,尋思:“祖龍和我要了一口三光神水,想必傷勢已好,卻要去問個清楚。”接道:“此事蹊蹺,人族為天地主角乃為天數,水族與之為敵,無疑是數下了不可匹敵的大仇,便為了你們水族存亡,我去見過祖龍再說。”
卻見祖龍依然在療傷,胡盧問道:“如今洪荒發生大水患,水族乘勢而起,與戰人族,可是道友所樂見?”祖龍苦笑道:“道兄卻是疑心貧道了,貧道至今傷勢未好,道兄認為貧道還有此本事麼?”胡盧也覺得不太可能,問道:“除了道友,卻不知還有何人有此本事?”祖龍道:“環顧洪荒三界有此能為者至多隻有三人。”胡盧問道:“卻不知這三人是誰?”
祖龍說道:“第一個便是受傷前的貧道,只是貧道受傷多年,為了壓制傷勢,修為不增反降,早無此能為;若非道兄的三光真水,再過幾年,能否保命,都是未知之數。第二個卻是道兄你,道兄原為混沌靈根,得天獨厚,在水性上的天資無人可及,能辦成此事,並不出奇!”胡盧有感祖龍言辭懇切,追問道:“敢問最後一人又是何方神聖?!”
祖龍說道:“第三個卻是上古水神祖巫共工。除此之外,幾位聖人各有所長,終是不可能如此輕巧,在不被別人發現在情況下辦到此事。”
胡盧不但知道共工,而且還見過,當初巫妖大戰,他可是收看現場直播來著,於是說道:“此事若不是道友所為,也不是貧道所為,那隻能是祖巫共工了,卻不知共工現在何處?”祖龍接道:“巫妖之戰後,祖巫共工頭觸不周山,引來天河之水,罪不容恕,卻被鴻鈞老祖封印在黃河之底。”胡盧嘆道:“只是共工被困陣中,無法與之交流,看來此事只有聖人可解了。”
祖龍不以為然地說道:“便是聖人,怕也無解,入得陣中,共工便聽勸麼?直接打殺了,倒是可以,但既然當初只是封印,想必如今也不會那麼極端。反是道兄去了,共工看在同是水中至尊的情分上,見獵心喜之餘惺惺相惜,與道兄結為朋友,或者會告訴道兄出此事因緣,聽得道兄良言。”
胡盧聽得此言,生出去見共工的心思,說道:“貧道欲行此事,卻不知道友可知由出陣入陣之法?”祖龍接道:“這卻無妨,道兄混沌靈根得道,又有無量功德在身,鴻鈞老祖合身為道,自然明瞭道兄目的,非但不會阻撓道兄入陣出陣,反而會讓開出入之路,或者出言指點。”
第卌五回 有大禹轉機初現 見共工話不投機
鯀受命治水,這麼多年下來,頗有些心得,他發現由於這次水患時間過長,受災覆蓋面過廣,洪荒大地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