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桌上:“為表誠意,這半顆藥先讓王爺服下,可暫時壓制兩個月的痛苦。兩個月內只要拿到另外半顆解藥,王爺便會痊癒。”
司寇郇翔嘴角漫不經心地拿起手旁的藥瓶,開啟瓶塞輕輕地嗅了嗅,瞬間露出一抹極為淺淡的微笑:“好,我應了你們。”
“呵呵,國君好爽快!今日起祁詠躍便要貼身保護國君,還請國君見諒。”祁詠躍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皇上!你這樣……姑娘她怎會諒解……”錦御大驚,連忙說道。
司寇郇翔微微側過臉去,嘴角含笑喃喃低語:“……我與她……怎麼連這小小的考驗都過不去?”……她的心意我雖是知道……可也想親耳聽到……
祁詠躍回眸看向司寇郇翔:“國君倒是自信得很呢。”
“錦御吩咐下去,即刻整裝,天黑出城。”話畢,司寇郇翔拿起桌上的玉瓶,轉身進了內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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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一小隊人馬藉著明亮的月光,緩緩地走在清鎮外的小路上。
一個黑影三下兩下竄到了隊伍的前列,單手擋住了眾人了去路。
最前方開路的錦御眯著眼,打量著月光下的黑衣人:柳眉緊蹙,長長的睫毛,細長的丹鳳眼,眼尾上翹,小巧的鼻樑,緊抿的嘴唇,棕紅色的髮絲綰成了一個利落的髮髻,不似白皙卻異常光滑健康的膚色,給人一種颯爽英姿、生機勃勃的活力感。
才半年而已,昔日的那個唯唯諾諾的呆丫頭,已出落這般的動人,不知王爺看到該會如何……
錦御怔愣半晌卻無半分聲息讓訾槿頗為不耐:“打不打?不打便快把人還回來!”
錦御猛然回神,回眸看向身後的馬車,她獨自來要人?打不打?……打不打?她打得過嗎?
馬車內,似是聽到了訾槿的聲音,臉色蒼白的安樂王猛然睜開雙眸,掙扎地起身,卻被一雙手按回了原處。
司寇郇翔用衣袖擦拭著安樂王臉上細碎的汗滴:“樂兒才服下藥,還不能起身。”
“你要跟她走?……是不是?”安樂王一把抓住司寇郇翔的手,急促地問道。
司寇郇翔細細地擦拭著安樂王額頭上的虛汗,眼皮都未抬一下:“不走。”
半晌後,身後的馬車並無反應,錦御緩緩地回眸,看了一眼眼前的訾槿:“姑娘還請回吧,我家主上不想見你。”的2d
訾槿冷笑一聲:“哼,笑話!他會不想見我?定是你們將他軟禁了,快將他還於我……否則……”
錦御坐在馬上看著一臉自信的訾槿道:“如何?你……”錦御話未說完,突然渾身一麻,瞬時沒了聲響。
訾槿緩緩抽出腰間的黃金色的長鞭,冷然道:“不如何……若不還,自是我自己搶回來。”
馬車內,司寇郇翔嘴角含笑,側耳傾聽著車外的對話,待聽到訾槿要動手時,眉頭微微一蹙,隨即起身朝車外走去,卻被人拉住了衣角。
“哥……”安樂王滿眸惶恐地看著欲下車的司寇郇翔。
司寇郇翔安撫地拍了拍安樂王的手:“樂兒莫怕,哥去去就回。”
安樂王似是考慮了一下,隨即緩緩放下手。
此時車外已是一片混亂,訾槿雖是自恃技藝高深,但卻無半點實戰經驗,面對眾人的圍攻,自是沒討到半分的便宜。逐漸地,訾槿再無半分耐心,似是要硬闖。
黑暗中,祁詠躍嘲弄地看著已應接不暇的訾槿,雖是有個好師傅,但畢竟才半年,性格又過於焦躁……終是……未成大器。
司寇郇翔緩緩地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