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什麼,啞然道,「原來聞老師當時也在騙我。」
原來他當時尚在做夢,竟就已經因為說夢話暴露了,可醒來之後聞清臨卻說,沒聽清他夢話說什麼,只聽清了在叫名字。
聞清臨坦然道:「我只是想看沈總能對我瞞到什麼時候而已。」
其實聞清臨同樣也壞,不然他大可以從最初發現端倪起就直白問沈渟淵要個答案,而不是步步誘他陷入圈套,最後自我剖白。
可也正因此,這樣「壞」得格外坦蕩的聞清臨,在沈渟淵眼裡簡直有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極致魅力。
沈渟淵被他迷得近乎發狂。
輕輕捻了捻指腹,沈渟淵闔了闔眸,勉強維持住懸於一線的冷靜,繼續坦白道:「我平時練字寫的內容,確實有詩歌,但也並不都是詩歌本身,比如…我寫聶魯達的詩時候,會在前面加上你的名字…」
聞清臨是翻看過聶魯達詩集的,回憶起裡面的詩歌內容,如果在前面加上自己名字…
嘖,沈總是真悶騷。
不過…
「只是這樣?」聞清臨挑了挑眉,意有所指般問,「沒再寫過其他的?」
呼吸微滯,陡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沈渟淵低聲問:「那張紙,聞老師看到了?」
那張紙是指哪一張,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
可聞清臨並沒有直接回答「是」,而是輕飄飄道:「掉在你書櫃和書桌夾縫裡了,沈總不要忘記撿出來,都落灰了。」
這當然就是另一種方式的承認。
「怪不得…」
沈渟淵想,怪不得聞清臨先前很多行為,都給他一種好似在故意迎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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