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那你告訴我真相,關於我哥李琦的死。”
溢超冷笑。
…
拒接房依依N個電話後,她開始不再主動聯絡我,我甚至不知這是好是壞。每天看到手機上蹦出房依依的名字,有一股暖流,卻讓我更加堅定不能將她拖進泥潭。現在獨自一人茫然無助,也沒了她的來電,像是丟了更大的東西。
然而在我為生存擔憂之時,屬於我的學生身份即將迎來大學第一次期末考試,在網上許多同學轉發著各類律法複習題案例題,有時會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學生,從初中練體育不學習,高中全國各地參加比賽,再到大學更加不可思議的顛沛流離。除了那次決定人生走向但對我毫無意義的高考,我實在想不出自己有為了學業而奮鬥的時候。
已經看好一處房子,環境很好地理位置也非常合適,我把自己的打算說給矯眉顏。她中途打斷,了當告訴我:“估計我爸不會同意過年不回家的。”
“那……”有點黔驢技窮。
她囁嚅說:“流產一天也就夠了,在濟南養上一星期還是要回家的,我給老爹撒個謊晚回去還有可能。”
“你回家去了會跟父母坦白嗎,肯定是瞞著他們的,那誰來照顧你啊。”我是充滿了擔憂。
“李織旎,如果不介意,你跟我回家吧,還能避避風頭。”
這樣的矯眉顏,還在一心為我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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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商量來商量去,我妥協了,答應和矯眉顏一起過這個春節。我千遍萬遍囑咐她不要將這事對任何人說。
然後給溢超去了電話,我懇求他這兩天饒我一命好好考完試,我會在之後給他一個交待。
“可以。”
於是我回到了學校,身邊只有房依依和矯眉顏。表面上還是和房依依正大光明談著戀愛,卻把絕大部分關心送給了矯眉顏。
有一天送房依依回宿舍,她拉著我驀然哭了。
“依依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心痛得很。
“前幾天,”她用蚊子叫一般的聲音:“我做了一件本不該的事,為你。”
“你做了什……”我的話被打斷。
“先聽我說完。”她隨便找了個臺階就坐下:“謝蔗禾剛轉學來就遇到國慶節放假,她沒回老家,選擇住在學校,於是和米蘭睡一張床上,謝蔗禾聊起了你,米蘭跟謝蔗禾提起了一個叫做陳宸的人,他是米蘭的前任男朋友。”
“等到元旦前夕,劉韜韜冷暖計劃把米蘭騙到長春,劉韜韜找米蘭告訴她知道了陳宸的住址,於是米蘭義無反顧跟著劉韜韜坐上火車。”
“謝蔗禾給你打電話說了她懷孕的事,接著你陷了進來。”
“整個過程冷暖沒有露面。所以說,他現在只要把劉韜韜騙的團團轉,讓劉韜韜以為一切報應都因你而起,那麼冷暖就是安全的。”
“我想幫你,於是去找過冷暖。他說房依依你已經拿走了你洗澡的影片,就沒什麼可要挾的了。我說我想知道整個事情,我想知道李織旎是不是我選對的人。冷暖說憑什麼,我告訴他憑你現在還愛我。”
“於是他妥協了,把一切告訴我。我也得到我想要的,謝蔗禾並沒有懷孕,你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可以完全信任你了,李織旎。”
她像一支微弱的、快要燃盡的蠟燭,她紅腫的眼睛看上去已經倦了。恰好我有強壯的肩膀,她想要依靠,聽我輕哼著墮入管它甜美還是險惡的長夢中。她在震動,因恐懼亦或因寒冷都讓這支看上去要完蛋的蠟燭好似還有足夠旺盛的生命力。我在笑呵,黑色瞳仁裡只有她,即使她的火焰已經將我肩膀熾成黑色。
你依舊高傲著盛焰,我炙成火下之燼仍毫無悔恨。
那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