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大爺回去繼續練習。事情沒有得出結論之前,誰也不許擅自討論。瀧荻之月,訓練完畢之後,你給本大爺來學生會一趟。”跡部抱臂,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一切。披在肩膀上的衣服隨風蕩起一角,睨視天下的氣勢凌厲的壓迫而下。眾人立刻做群鳥散。
碎月回過神來,看了眼部長難看的臉色,苦笑的應聲道,“是,部長。”
這下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認證物證俱在。即使辯駁,又有誰會相信是齋藤他自己動手的。
他還真下的去手。一不小心,硬生生毀掉的就是他整個網球生涯。
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這樣的人,才真正可怕。
* * *
完成了練習,擦了擦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嘆了口氣,碎月慢慢的收拾自己的東西。一個陰影籠罩下來,擋住了碎月的去路。
“到底是怎麼回事?”面前的黑影驀然開口,直奔主題。
碎月苦笑,直直的盯視著荻之介深邃的眸子,“如果我說是他自己弄傷的,你會不會相信?”
許久,少年都沒有開口。一抹無奈的笑染上唇角,果然,沒有人會相信吶。碎月背上網球包正欲離開。
“我信。”堅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碎月驚訝的轉身,正對上少年的認真的眼。“我相信你不會那樣做。”清冽的嗓音在耳邊迴響。
“所以,我需要知道原因。” 齊肩的棕褐色在晚風中輕飄,佇立在夜風中的少年挺直了脊樑。深色的眸子緊盯著碎月,掩不住其中的擔憂之色,“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碎月愕然,隨即慢慢微笑起來,漫天的星光在這一瞬間浸透了清亮的眼。璀璨驚人,竟是從未有過的奪目。平凡的面容籠上了月的霜華,清雋無痕。
走上前,碎月給了少年一個輕柔的擁抱,隨即微笑著退開,誠摯的說道,“謝謝你相信我。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給所有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傷疤,墮落中的深淵
翻看著跡部桌上那一大疊關於瀧荻之月的資料,忍足嘴唇微微上揚,俊美的臉上帶了絲絲邪魅的氣息,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夾雜著隱隱的笑意道,“哎,真沒想到啊。這個瀧荻之月竟然是荻之介同父異母的哥哥。還真看不出來。兩人長的不像吶~”
捏著印了碎月的照片戶籍資料細細端詳,忍足摸了摸光潔的下巴評判道,“……不過,眼睛倒是很漂亮。”
想起今天在網球場驚見的景象,少年那一雙面對那混亂場景卻依舊波瀾不驚的眸子無意識的深刻在腦海裡。
那沉澱著平和溫潤的剔透淺眸,好似那午後旭陽照射著的水面,清且暖,寒且淡。彷彿一切都入了他的眼,卻又彷彿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矛盾卻又奇異的和諧。
靠在舒適的背椅上,跡部眼角挑起一個凌厲的弧度,狠狠的睨了忍足一眼,“本大爺可不是請你來摸魚的,”順手甩過一疊檔案,“下個月所有社團的財務預算報表,今天之內給本大爺批示完。”
精準的接住跡部拋來的檔案檔,忍足立馬苦下臉來,“跡部,我要告你壓榨童工……”
(某一疑惑:咳咳,請問忍足狼先生,您是童工麼?忍足邪笑:我可是還沒成年啊。某一:切,= =凸鄙視之!)
“這是身為副會長必須的義務。”跡部對忍足的抱怨置若罔聞,低下頭批示著跡部財團內部檔案。這幾年來他已經開始逐步接手公司的業務了,
忍足一邊飛速的批示一邊狀似不經意的開口,“根據網球部記錄的資料和練習記錄來看,這個瀧……不簡單。掩藏了本身的實力。他這樣做到底是刻意的,還是真想不要太出眾,這就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了。
看了忍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