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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需求增高,商賈們要盡力生產絲綢發賣,這才不得已高價收絲。這裡頭最大的關鍵就在桑田上頭,人人都去種桑,人人都指望著種桑能掙銀子,人人都曉得種桑比種糧獲益要高,於是人人都在產絲,若是我估計不錯,今年浙江這邊,絲價還要暴跌,甚至可能跌落到谷底,三四錢銀子就可收來一斤,諸位相信嗎?”

劉瑜呆了,所有人都呆了,大家都不免低聲商討起來,徐謙說的確實有道理,前年的時候,大家都不敢全力產絲,所以只是拿著一些土地隨便種種,結果那一年絲價二兩銀子,人人都發了財。自此之後,許多人一發不可收拾,比如劉家,前年是五千畝,上年直接增至四五萬畝,等於是自家的土地,全部都改為了桑田,何止是劉家,雖然有官府在盡力阻止,可是大家的熱情越來越高,一個縣裡,到處都可以看到糧田在改為桑田,徐謙說今年絲價還要暴跌,並不是沒有道理,就算商賈收的絲每年都會增加,可是浙江這邊生產的絲更多,幾乎都是以每年成倍的增長,今年的絲價跌倒兩三錢,絕不是嚇唬大家。

徐謙道:“諸位想必知道本官的苦心了吧,大家都去產絲,最後的結果就是大家都要虧本,上年劉家入賬八萬兩銀子,這是七八錢銀子一斤絲的價格,今年絲價若是繼續暴跌,劉家今年的收益,怕只有三四萬兩紋銀,要抑制絲價暴跌,就必須得減少生絲產量,減少產量,就要鼓勵大家種糧,可是要大家種糧,又談何容易,若是不給予獎勵,誰肯種糧?而本官的辦法,就是對糧田進行免稅,而提高產絲的門檻,將大多數的人都擋在這產絲的外頭,只讓一些有實力的鄉紳產絲,如此,每年的生絲產量就維持在了一個數額,商賈們想要收絲,就必須將價錢維持在一個合理的範圍之內,比如,絲價維持在一斤一兩四錢上下,那麼劉家每年的入賬收入,就可達到十四萬兩。官府再抽四成的稅,劉家照樣還有**萬兩銀子的盈餘。拿這些銀子,再去補貼糧戶,使他們安心種糧,不去和諸位競爭,如此一來,諸位的收益可以保障,而尋常人家種糧的收益也可以得到保障,豈不是兩全其美,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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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含淚求月票。(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七章:新政如生意

所有人都已經議論開了。

徐謙的話,並非沒有道理,桑田種多了,絲價肯定要暴跌,暴跌的結果就是大家都賺不到銀子,越是大計程車紳,損失也是巨大,無它,因為你手頭上的絲更多,若是找不到買家,人家如何壓低你的價錢,你也沒轍。

現在浙江的情況就是,受了前兩年的刺激,許多人瘋狂的改糧為桑,產絲的規模已較兩三年前增長了四五倍之多,在這種全民生絲的情況之下,今年的絲價,怕是堪憂的很。

假若價錢跌落到了谷底,大家考慮的就不該是賺多少銀子的問題,而是準備要虧損多少銀子。

畢竟產絲的成本比種糧還是高得多,一旦生絲髮賣不出去,後果是災難性的。

正如撫臺所言,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大多數人擋在產絲之外,讓他們好好的種糧,這兩年由於大多人產絲,使得糧價增高了不少,可是還不夠,相比於糧價,絲價的利潤還是高得多,許多嚐到了甜頭的人,怎麼會輕易回去種糧?那麼,唯一的法子就是提高產絲的門檻,降低種糧的門檻,提高門檻就是增稅,稅率翻個幾倍,一般的小戶人家,或是中小地主,再不能冒這樣的風險產絲,與此同時,官府再對大多數糧戶進行低稅甚至幾乎免稅的政策,使得這種糧多少有利可圖,而且穩當,就算是對小戶人家來說,至少種了家裡的幾畝地,能讓一家幾口填飽肚子。如此一來,市面上的生絲產量就會暴跌。與此同時,價格自然上�